眼看著他就快到不惑之年了,當年留在煜都的同科狀元已經在禦史台做了侍禦史,榜眼更是年前剛升了吏部侍郎,他卻仍然還是十年前阿誰羅知州。
“但是羅閔行既然明知牛重手中有要他命的東西,為何不直接脫手掠取,反而要囚禁牛重的父親?”
獨一穩定的隻是每年送進葉府的寶貝。
“要羅閔行死實在是再輕易不過的事情了,但是他的命本來就不值一提。我要的把他身後那些該死的蛀蟲一網打儘,另有他們吞下去的那些銀子,也必須原本來本的給我吐出來。以是他必必要死得馳名有份,還必須把這個大贓官的名頭坐實,才氣真正達到我的目標。”
殞俄然嘲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輕視的神采。
“嗬。”
“以是這麼說來的話,實在陛下對梧州的事情也不能算是一無所知?”
“牛重是梧州部屬墨縣的知縣,固然不肯與羅閔行同流合汙卻一向忍氣吞聲,直到一年前,羅閔行再次減輕賦稅,墨縣百姓已經到了食不充饑民不聊生的境地,他才暗中前去煜都求見於我。”
“甚麼?!一個小小的知州如何能夠剝削這麼多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