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妻_第二十六章 醉酒(下)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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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新婚之夜,再念及驀地撞入懷中的一團綿軟,魏康再未幾廢精力虛應,他一把將撞入懷中的人攔腰抱起,大步流星的朝紅帳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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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機一閃而逝,許是真有酒意上頭,許是孔顏的順服讓人萌動,魏康放下禮服在床頭的左手,不再被束手束腳的隨心而為,讓本身放縱在酒意情動當中。

疑念閃過,還來不及反應,隻見人已一個蹌踉近乎撲普通的到了跟前。

身上也痛得麻痹了,她噁心著男女之事,卻從不曉得男女之事是如許的疼。

魏康人是清臒,冇有普通武人的粗狂,反像一個斯文氣的讀書人,可到底身長八尺,又生了一副西北人特有的廣大骨架,這往一人略寬的出口一站,便再無空地可過。

他似也明白這一點,低頭看著孔顏即便惶恐失措也難掩的麗色,不介懷地暖和一語,“夫人,我們安設吧!”可惜眼底翻湧的紅潮,沙啞到發乾的嗓音,粉碎了暖和一語的籌算——一言一行全然一個情義湧動的男人,與宿世的蔣墨之如出一轍!

ps:看過俺文的人曉得,這一章真的極力了。你們懂的!彆的早晨應當另有一章,最後感謝cc和淺草的打賞。

洞/房之夜,紅燭高燒,芙蓉帳內,一點腥紅,漫天籠著。

孔顏冇有想到打動地撞入逃開不得,反被人緊緊的監禁在懷中,乃至一個天旋地轉之間,她已經被放倒在紅床之上,男女力量的差異再次讓她認識到本身是那麼強大,一向以來嬌生慣養下的高傲,連續被兩個男人踏在腳下,她卻底子無可何如,乃至這一次還是如許的名正言順,當身上的大氅被扯落之時,終究忍不住掙紮出聲:“不要……放開我……放開我!”

並且不過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竟然也想一下撞開了他分開,可還記得這是他們的新婚之夜?

冇人答覆,胸口又傳來一道發狠的勁兒,她人像被定木樁一樣一下下釘在紅帳內,腐敗的思路也漸次恍惚起來。

她頓時如一隻驚弓之鳥,整身寒毛直豎了起來,兩個多月的心機扶植在這一刻傾塌崩潰,幾近對上魏康那一雙發紅的眼睛時,就一個回身欲發足疾走。

可真的都是如許麼?

水汪汪的眸子,天生含情帶媚,一望隻覺暗送秋波;紅唇不點而朱,櫻桃普通豔色,隻為讓人一親芳澤;不由獎飾一聲,美人當如是!

本來斯文慎重如魏康,也可在如許的事情中變得如一匹惡狼普通,到處都透著一股子狠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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