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未見過其他女人的身材,也曉得比不上身下這具女/體,何況他所見的女子不是家中仆婦,就是軍中一些卑賤的女/妓,怎可堪比身下這個金尊玉貴嬌養出來的女子,特彆還是如許一個純潔未受一絲的玷/汙,這一身的粉白如雪的肌膚就如同她的人一樣,乾清乾淨,涓滴受不得男人褻玩乃至暴露羞憤欲死之色——而如許一個女人,一個絕色才子,今後就屬他一人統統了。
孔顏冇有想到打動地撞入逃開不得,反被人緊緊的監禁在懷中,乃至一個天旋地轉之間,她已經被放倒在紅床之上,男女力量的差異再次讓她認識到本身是那麼強大,一向以來嬌生慣養下的高傲,連續被兩個男人踏在腳下,她卻底子無可何如,乃至這一次還是如許的名正言順,當身上的大氅被扯落之時,終究忍不住掙紮出聲:“不要……放開我……放開我!”
孔顏歪著頭,看著燭光映照下屏風上兩個交纏的身影,她想曉得,如果一早就瞭然嫁人會是如許,她還會挑選這一條路麼?
魏康一手拉住孔顏的雙腕舉高,然後按在床頭,藉著滿室的煌煌燭火迫目而視。
既然已挑選了嫁人這一條路,就不該該再懺悔了,並且她不是早有籌辦了麼?
魏康心口一熱,越策動起火來,手就撫上半袒在外的裸/膚,溫膩似脂的觸感立時傳至手心,不由巍然一歎,眼睛微微眯起,本來女子的胸脯如此柔嫩。
而那強行探入的大掌粗糙有力,和柔嫩細緻的本身那樣分歧,激烈的牴觸痛感如何能忽視?
如此才子,如此觸感,又是可讓他隨心所欲之人,何需再一如既往的忍耐?本日的醉酒豈不是白搭?
正欲含了朱唇一嘗,頰邊相觸之間一抹濕意傳來,本欲隻做不知,持續借酒隨心所欲,耳邊卻傳來壓抑不住的哭聲,不由想起孔顏身邊那幾個死忠的近侍,再念及值守在內裡的一些人,眼中不虞一閃,但到底停下了行動,手中卻還是一隻壓抑在床頭,一隻緊攥不放,口中也似醉得一塌胡塗般,抵著紅唇一派不明以是的含混問道:“我的夫人……唔……如何了?有淚來著……?”
疑念閃過,還來不及反應,隻見人已一個蹌踉近乎撲普通的到了跟前。
動機一閃而逝,許是真有酒意上頭,許是孔顏的順服讓人萌動,魏康放下禮服在床頭的左手,不再被束手束腳的隨心而為,讓本身放縱在酒意情動當中。
孔顏閉上眼睛,不再掙紮,壓下對抵在唇間的薄唇討厭,她摒氣道:“無,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