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之前的青澀,翎兒的小舌再不會等閒被亦君誘到她口裡去了,也會挑逗起亦君的小舌。不一會兒兩人已是鼻息如炙,鬥劍似的用小舌你來我往的亂挑亂弄、你纏我繞,滿身有些發燙了。翎兒是沐浴過後,身上帶著溫泉浴後怡人的芳香。亦君她身上的味道感覺好聞,又是蹭著翎兒的臉頰、雪頸嗅著吻著。翎兒半伏在亦君身上喘著,咬著朱唇將近吟叫出口,身子也要癱軟的倒在亦君身上了。她怕壓到亦君的傷口,趕快扶開亦君的頭,雙眼迷離地看著亦君。見雙頰緋紅的亦君也喘著氣望著本身,翎兒雙手貼著亦君的臉頰,又緊緊吻住了亦君的唇口。
食指悄悄滑過亦君都雅的眉眼,不敢在她的小傷口處逗留,再是滑過她挺直的鼻子,翎兒忍不住像之前那樣笑著捏住。拇指和食指方纔捏緊,她立時又放了開。亦君受傷在身,得讓亦君好好歇息,可不能讓她醒來諷刺本身,本身可不是來偷偷看望她的。玉指再觸過臉廓、唇邊,又停了下來。彼時,冰吟讓翎兒渡藥渡氣給亦君,翎兒也曾答允了下來。現下想起,當時與亦君初度口口相接,美滿是冇有在伴月閣頂上和雪地裡那樣的奇妙呢。
翎兒聽罷,鼓著腮幫甩開了亦君的手,亦君覺得她要走了,誰知翎兒又坐了下來,隨便問道:“是誰給你上的藥?”
“你又是脫我的衣服,又是摸我胸口,又是捏我的鼻子,又是親我,我要睡的多沉才氣醒不來呀?”
麵前那輕閉的朱唇引誘著翎兒的心神,翎兒雙眼定在亦君唇上了一會兒,又仔細心細打量著這張略有瑕疵了的俊臉。她心想如答應男可女的美麗麵龐,難怪是不但把本身的心給占了,還把那奪目絕色的商大蜜斯給迷了去。這世上為何會有如許讓她牽腸掛懷的人?一樣是女子,也能像男女那樣相愛,而她們乃至另有婚約在身。就連此後的伉儷之禮,也能像男女那般麼?
“我氣那不知是甚麼人的甚麼人。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膽敢跟我搶震雷,我救我翎兒那關頭時候,時不時與我作對,放個千鈞雷都跑落空了兩次,震雷送我倆破那妖童的封山樊籬出來也一下冇了影兒。我倆性命攸關,豈容這等不識時務的人拆台!等一會兒去見母後,我定要讓母後把此事告結束!”
“他?”翎兒側過臉,揚開端動了動眸子子,愁悶低語道:“誰讓我之前都不曉得你纔是真正的秦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