璧胭歎了一口道:“早知你不會善罷甘休,既然你執意如此,就嚐嚐罷。”
雖說是墜崖,實在反倒像是把煩惱事拋留在了崖上,嗤笑起本身如何就真的喜好上了同為女子的柏亦君,心底卻甜甜美蜜地感覺喜好她冇有任何不當。那迷情香也是奇特,本來就是如此這般便能夠解了。冇有悔不當初,冇有悲忿交集,有的隻是在亦君懷裡滿心渾身的歡愉。怪不得世人皆會沉浸於此,情到濃時再也由不得本身想如何便如何了。
亦君心頭暖暖,朝璧胭嬌媚一笑,“服從,大蜜斯。”
璧胭初醒,伸手摸不見亦君的身材,便拿了披在身上的衣物遮住胸前旖旎,仰起家來淺笑看著阿誰站在潭邊春光無窮的窈窕少女。白膩酥滑一塵不染的苗條腿腳立起,輕墊在寒潭中一塊隻暴露一尺周遭的石塊上,長髮、衣紗微微飛舞,再被早間昏黃的露氣一遮,還真是恍了璧胭的瞳目心神,心底顏上儘是甜美。再看另一塊石上放著的被亦君撈起的銀麵,纔是討厭。
翌日大早,崖底剛矇矇亮,亦君便想喚了水麒麟,載著璧胭與本身換一到處所,試著可否躍出崖底去。亦君不怕寒氣,散著長髮,隻披了件紗衣站在寒潭邊上,朝水裡結了個喚出水麒麟的掌印。
璧胭坐在一旁,映著火光凝睇著亦君的麵孔,瘡疤褪去後,皮膚比當時在白水洞更加的潔淨標緻,這會兒看著她感覺如何也看不敷似的。她曉得以往在山莊,亦君老是那樣躲躲閃閃的偷看本身,她也想看亦君,隻可惜不是被麵紗就是被銀麵隔絕了。她前些日子早就感覺亦君不對勁了,平時羞羞怯怯的身材觸碰中,已發覺她手臂上彷彿少了凹凸不平的瘡疤塊。這回在迷亂之時摘了她銀麵抓她個現形,本還想要折磨那傻傻愣愣的人,誰知本身那冇有脾氣的小性子完整成不了氣候,還更像是勾引著她共赴悱惻纏綿了。
亦君吐著舌頭回身,當即就提努力力往那峭壁上躍去,雖是比前次躍的高多了,但半途還是落了下來。這一處洞窟位置選的倒非常特彆,細心看才知周遭環境與它處大有分歧。崖壁似是被清算過一番冇有從半壁裡橫生的雜草斜樹,上麵野菌等又像是用心打理過似的。亦君本是鄙人麵看好一個借力之處,待躍到那兒再彈起一次。不想那塊用以借力的凸塊壁石側麵過分光滑,借力不敷。再一試,彆的處也皆是如此。這下便給亦君出了困難,亦君隻好乞助於一旁的璧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