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直到鬨到了午後才告罷,腹中早已饑腸轆轆。璧胭微睜著惺忪睡眼,舒舒暢服地倒在亦君懷中,幫亦君抹了抹額汗,又擰著亦君白嫩透紅的麵龐懶懶說道:“好皮郛,快去找些吃的來罷。”
亦君摸著她長髮半掩的翹臀,愣地眨了下眼,反問道:“我?”心道這不是同羞的事兒麼。俄然認識到這會兒二人間的氛圍好生奧妙。她本覺得璧胭解了欲,就會難堪地對她不睬不睬,抑或是想起血屠堆棧一事淚流滿麵。誰想胭兒竟是這般強撐的傲慢模樣,不覺張口輕笑了起來。本身倒是九死平生的不怕,可兒璧胭都差點跟著摔死迷死了,兩小我另有甚麼苦不能受?幸虧大難不死,笑笑何妨。
這會兒璧胭翻身又把亦君按倒,烏黑的雙眸似嗔似笑地瞪著她,然後疲累地枕在她胸膛上,微喘道:“你還曉得羞了?”
待回到璧胭身邊,把事情跟璧胭一說,璧胭反而道:“這絕壁底下,可彆要引了狼來。”
她莫非冇在蒼霞山麼?北宮冰矜蹙起眉頭,心道徐吾宣那些蜜語甘言說的倒越是油滑動聽了。因而北宮冰矜極力想著些許舊事瑣事、要究查之事、要稟告母後之事,覺得轉移了心機就好,。可她捏起粉拳,眼角還是凝起了淚花,內心裡深深模糊的作痛著,到底還是滿心掛念著亦君,到底還是恨她喜好上彆人了,到底她是會跟彆個女孩“*偷歡”的。
二人的事終告一段落。但見璧胭長髮如瀑散在一旁,將染了粉色的貴體半遮半掩,一雙美眸迷迷濛濛,酥軟如泥的依偎在亦君懷裡,櫻口吟喘,嬌慵熏撩。兩人俱是香汗淋漓,腿間粘膩濕滑。
回身拜彆時又看到這塊泥地裡彷彿另有個甚麼東西,拾起來一瞧,竟是一支沾滿了黑泥的竹笛。被壓在了枯葉泥土裡,笛管中也擠進了很多汙泥。亦君見它質地尚好,便在水中略微擦洗了洗帶走了。臨走前心想說不定笛子是那人的,又在崖壁上寫了“笛在我處,朝南尋”,還把四周擋字的一人多高的雜草都給拔了去。
誰想她轉頭冇走幾步,就看到一旁峭壁邊上長的一簇簇野菌,來的時候被一些雜草枯枝擋著以是未曾看清,原路返回之時這才見得。看那些野菌,不會讓人起雞皮疙瘩,各個生的白白嫩嫩清清爽爽肉質飽滿的。亦君也不曉得能食用與否,乾脆就一股腦兒拔了帶歸去給璧胭查驗,不能肯定的話,不吃扔了便是。
璧胭是中了亂情迷香才引得她天生的嬌媚更加透露,可她也是初嘗情事,底子不曉得如何是好,也隻能由著亦君在她身上猖獗,口裡收回愉悅的嬌吟。不知不覺已被亦君抱上了寒潭岸邊淺灘,緊摟著亦君一齊躺在她們濕透的衣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