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早就按捺不住，就等著王述之開口呢，現在他的態度已經相稱明白，立即擁戴聲四起，看著毅王的目光很有些同仇敵愾的架式。

司馬嶸哭笑不得：“當我是小孩子麼？之前做了那麼多年的藥罐子，甚麼藥冇吃過，甚麼苦受不了？”

王述之一聽不樂意了：“彆人不可，我就愛幫手你！”

“我明白。”

司馬嶸道：“我不做，上麵另有景王，上麵另有幾個皇弟，反正有你幫手，出不了岔子。”

內裡飄著雪，涼意沁人，屋裡卻翻滾得酣熱，二人直到後半夜才勉強歇下，睡了冇多久就讓拍門聲給驚醒了。

“信已經送疇昔了，殿下放心。”

司馬嶸醒了，王述之再無顧忌，立即與毅王翻臉，拿著天子久未上朝的事，當著滿朝文武衝他發難。

上迴帶了個假太子屍首返來，毅王雖以偶然之失的藉口將本身撇得一乾二淨，可朝中冇幾個傻子，都是心知肚明的事，隻是礙於找不到證據罷了。

“嗯……唔……”

“彆問，先讓我親親。”

“不一樣。”王亭連連擺手，“這回動靜是偷偷送出來的，毅王剛進宮冇多久，發了話讓捂著。皇上是真病了，半夜起燒，不斷說胡話，麵孔白得人都不敢瞧。”

王述之並未發覺他的愣神，揣摩著王亭的話沉吟半晌，下榻寫了兩封信：“這封送去交給景王，這封給謝大人，越快越好！再將裴亮叫過來。”

“……”王述之啞了口，半晌後俄然悶笑起來，“要不，我進宮給你做皇後吧？”

大夫們齊齊打了個冷顫，不敢再多想,回身各回各屋。

毅王回到府中，擺佈親信無不麵現憂愁：“本日丞相如何俄然就……”

王述之卻不給他回嘴的機遇，回身麵對其他朝臣：“諸位大人能夠還不清楚，秘聞已經好久未能入宮了，秘聞總領諸多事件，卻連麵聖稟報都要吃閉門羹。”

司馬嶸也想與他堂堂正正在一起，現在籌議來籌議去，怕是做不到了，不免心中慚愧，王述之卻想著他連後宮都被本身獨占了，今後連皇位都不能傳給本身的子嗣，得意以外也有那麼幾分慚愧的意義。

司馬嶸點點頭，怔怔地不再開口，似有幾分暢快，又似有幾分欣然。

丞相府一夜兩次鬨騰,大夫們差點累倒,幸虧司馬嶸總算醒了過來,他們肩上的擔子也卸了，抹抹盜汗相互瞧一瞧,都是鬆口氣又遺憾又挫敗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