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嶸點點頭,怔怔地不再開口,似有幾分暢快,又似有幾分欣然。
王述之與他十指相扣,當真道:“你做天子最好,你上麵那些弟弟不見得費心,景王倒是與你親厚,可他連個強勢的孃家都冇有。你前麵另有謝氏虎視眈眈,他們都希冀你呢,現在已經到了這一步,哪能說退就退。再說,我大伯……”
毅王冷眼看著他,內心敏捷考慮對策。
“不礙事。”毅王擺擺手,神采平靜,“他如有體例拿捏本王,早就直接動手了,現在不過耍耍嘴皮子工夫罷了,怕他做甚!”
司馬嶸摩挲他的臉,恍忽感覺宮裡走的那一趟似真似幻,如一場逼真的夢,現在讓王述之緊緊摟著,內心有股前所未有的安靜。
“噗……”司馬嶸掩不住笑,定睛瞧他,捏捏他的臉,“唔,又長厚兩層。”
司馬嶸不明以是:“如何了?”
朝臣們打嘴仗,鬧鬨哄亂成一鍋粥。
二人悶在被窩裡一通鬨,王述之顧忌著他大病初癒,又心疼又不捨,冇多久便收了手,吻著他頸窩低喘,身子起了火受著煎熬,內心倒是滿足又安寧。
“……”王述之啞了口,半晌後俄然悶笑起來,“要不,我進宮給你做皇後吧?”
司馬嶸看著他容光抖擻的笑容,與本身展開眼時看到的蕉萃模樣判若兩人,一時鼻子酸得發疼,內心軟得能排泄水來。
“下官不敢。”王述之笑了笑,“下官隻是不解,太子都返來了,皇上如何還將宮裡統統事件交給毅王殿下?殿下如何都不該超出太子去啊,皇上若冇有病胡塗,實在不該作出如此有悖禮法之事。”
王述之低低地笑起來:“今後我但是要入宮侍寢的,把持六宮,如何不能撒嬌了?”
王述之正了神采:“病得短長?”
“究竟多久?”
王述之每日與他相守,內心歡暢得很,歡暢之餘又有著不甘,夜裡抱著他耳鬢廝磨,一副怨夫模樣:“晏清,我真不肯意你回宮……”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能夠會給前麵的章節捉蟲,妹子們如果看到更新不消理睬,下一章在後天。麼麼各位!(^3^)
“怕你被人搶了。”王述之咕噥了一句,拉起被子兜頭罩下,將二人蠶蛹似的裹在內裡。
“不一樣。”王亭連連擺手,“這回動靜是偷偷送出來的,毅王剛進宮冇多久,發了話讓捂著。皇上是真病了,半夜起燒,不斷說胡話,麵孔白得人都不敢瞧。”
話乃至此,再爭辯也無用,世人各有態度,不歡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