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影象中,他也冇有聽到過如許歡暢的笑聲。葉紅棗見五十九冇有追過來,她也停下,蹲在地上狂笑,一邊笑一邊揉著肚子說:“哎呀!我肚子都笑疼了,哎喲!哈哈哈哈……老闆,你如何不笑?這麼好笑的事,一輩
“槍彈都冇有,你還要槍做甚麼?”
“你往哪跑?”五十九氣憤地吼。
五十九哭笑不得,說:“我身上的兩處槍傷都是你打的,我可冇有讓你身上帶一點傷,倒底誰欺負誰?”
“你先把槍扔過來。”
“就破了點皮,有需求包紮嗎?死不了,節儉一點紗布。”
五十九竟然冇有改正她,而是冷酷地問:“笑夠了冇有?”
葉紅棗走過來,重新給他消毒、上藥,說:“好了。”
“冇有,偷的。”
五十九聞聲她彷彿在換彈匣,心驚地問:“你真的有槍彈?”
“你這女人倒底哪句話是真的?”
“我偷的是你身上的,你這類好人莫非不該該被偷嗎?”
“你不發誓,我就把藥扔了!”
五十九不想發誓,說:“你把藥給我,我本身上。”
他問:“你去哪?”
“我怕你用槍柄砸破我的頭,會很疼的。”
他問:“你倒底另有多少槍彈?”
五十九被她這連續串謾罵弄得又好氣又好笑,說:“倒底是你在欺負我,還是我在欺負你?”
五十九被葉紅棗氣得不想說話了。
“因為我冇有錢啊,不偷你的錢包如何買傷藥和槍彈?”五十九無語地瞪著她,她偷了他的錢,另有理了?
“好了?”五十九思疑地用手摸了摸,說:“冇有包紮。”
“年紀悄悄記性這麼差,智商也是負數,還想當我的兒子,幸虧不是!”
“當然。”
不得不說,葉紅棗的笑聲很有傳染力,她的歡愉也會感染,在她笑了足足五分鐘後,五十九從難堪、惱羞成怒,到表情漸漸平和,最後肝火竟然不翼而飛了。
葉紅棗反問:“你有甚麼值得我信賴的處所?”
“又冇有槍彈,還拿著它乾甚麼?”
就是說,葉紅棗和他跑到這裡的時候,她的槍裡隻剩了兩發槍彈。
“你……”他難以置信地問:“你甚麼時候偷走的?”
“那你為甚麼偷我的錢包?”
葉紅棗的聲音傳過來:“我藏槍。”
他冷靜地站在那邊,聽著葉紅棗魔性普通的笑聲源源不竭地傳進耳朵裡,在夜色中,他畢直地矗立著,一動不動。
五十九咬牙:“我就這麼不值得你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