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些都不是我要嫁給傅承安的直接啟事,最首要的啟事,還是因為趙國慶和許小蓮他們兩個。”
許誌明聞言不由得輕怔,細心回想了一下,彷彿還真有這麼回事。
強忍著心虛,許安諾一本端莊的說:“四叔,我真冇騙你,七年前海戰那會兒,我們即將搬離漁村之前,我是不是有一段時候常常跑得冇影兒?您當時還說我來著,您忘了?”
“是我請他幫手的。我跟他賣慘,他拗不過我才承諾跟我領證的。”
“他現在殘了,坐在輪椅上,本來就很不輕易了,再要仳離一次,就更難找工具了。他是為了幫我纔跟我領證的,說到底還是我對不起他。”
傅承安他固然坐在輪椅上,但一身氣度不凡,定然非富即貴,看著就不像是個淺顯人。
許安諾本來隻是遵循傅承安先前的說辭摸索著這麼說,畢竟她並冇有這段影象。
“你和小傅才熟諳幾天?你體味他是個甚麼樣的人嗎?你曉得他的家庭背景嗎?你這麼草率的嫁給了他,就不怕跳進火坑嗎?”
“不管孩子做了甚麼事兒,你也不能這麼凶她啊!凶能處理題目嗎?凶……”
許安諾閃婚這事兒,他真是想起來就氣,說一遍就氣一遍。
“你一個大女人嫁他一個坐輪椅的,如何就對不起他了?”許誌明瞪眼。
“四叔四嬸,我和他實在不是剛熟諳的。七年前我們還冇搬到小溪村,在漁村的時候,我就熟諳他了。”
固然許誌明很活力,可話語中卻又帶著幾分顧恤,明顯是心疼許安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