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重生都是開掛的,她倒好,更天生了個大忽悠。
趙翠蓮讓他往東,他絕對不會往西,趙翠蓮說一,他就毫不說二,不管趙翠蓮說甚麼,他都是笑眯眯的,也向來不會和趙翠蓮犟嘴。
趙翠蓮聞言懵了,結巴著開口:“你……你剛說甚麼?你再說一遍!”
“甚麼七年前就熟諳了?你如何不說你在孃胎裡就熟諳他了?那更早!”許誌明嘲笑,認定了這是許安諾騙他們的說辭。
“你一個大女人嫁他一個坐輪椅的,如何就對不起他了?”許誌明瞪眼。
趙翠蓮的確不敢信賴這事兒是真的。
先是忽悠傅承安和她領證,現在又忽悠四叔四嬸扯證的啟事,說到底,她還是怕四叔四嬸討厭傅承安,讓他受委曲。
趙翠蓮對許安諾一向都是溫聲細語的,可這會兒也因為心境不平而有些疾言厲色。
“安諾,此次你這事兒是真的做錯了,四嬸也幫不了你,你這太離譜了,如何能這麼草率的就將本身的畢生給托支出去呢?”
這幾日和許安諾相處下來,趙翠蓮感覺許安諾是個聰明懂事,又明智禁止的一個孩子,這孩子精著呢,如何會做出把本身閃婚嫁給一個陌生人的事情來呢?
不然的話,她何至於這麼費經心機給傅承安洗白?
“我這輩子做得最對的事情就是和趙國慶退婚,讓他和許小蓮結婚,擺脫了他們,如果再讓他們這麼賴著我,那我之前所做的儘力不都白搭了?”
“許小蓮那小我你們也曉得,慣會裝不幸博憐憫還愛冤枉人。趙國慶盯著我不放,她可不會怪趙國慶噁心,隻會感覺是我不要臉勾引趙國慶。”
說完以後,許安諾道:“我也是此次被他救了以後,感覺他很眼熟,摸索以後才肯定是他的。”
“傅承安他真的是個好人,這事兒也是我對不起他,委曲了他,四叔不消替我擔憂。”
他能夠活力自家侄女不顧本身閃婚,那是貳心疼自家侄女,怕委曲了她,而不是怕許安諾配不上傅承安。
“她明天把本身給嫁了。”許誌明直接打斷了趙翠蓮的話。
許安諾點頭,道:“隻要這個彆例才氣一勞永逸的處理這件事情。”
許安諾本來隻是遵循傅承安先前的說辭摸索著這麼說,畢竟她並冇有這段影象。
常日裡,許誌明對趙翠蓮可謂言聽計從。
“她和秦荷花一個死模樣,到時候如果到處胡說我勾引趙國慶甚麼的話,那我的名聲不就毀了?”
“他現在殘了,坐在輪椅上,本來就很不輕易了,再要仳離一次,就更難找工具了。他是為了幫我纔跟我領證的,說到底還是我對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