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對不住了,今兒怕是冇空服侍。”
在上麵,留下了一串串草莓印兒……
內心‘格登’一聲響!
不可,她憑甚麼不可?這時候說不可會不會太遲了?
冷眸一凜!
“……”
欲言又止。
一腔熱忱就這麼被她的一盆冷水給澆滅了,邢爺的聲音些許沙啞降落,在這深夜空寂的譯電室聽起來彆具感性的引誘。
因而,她笑得更加軟膩,將唇湊到他耳邊低低地問:“首長,我任務冇完成,關禁閉算誰的?”
“連翹,你非得跟老子橫著來?”
誠懇說,他真想一拳頭敲開她的腦袋看看都內裡裝了些甚麼玩意兒,但是……終究,他還是挑選了低下頭來用力地啃咬她細滑的脖頸。
忒堵心,忒鬱結。
悶,很悶,非常之悶。
“連翹!”
眨了眨眼,她衝他微微一笑。
鋒利的視野如刀般直直地盯在她臉上,從上到下仔細心細的打量了她一回。
夜,一派喧鬨。
她煩,邢爺也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