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思考著,考慮著,然後完整笑開了臉――
鋒利的視野如刀般直直地盯在她臉上,從上到下仔細心細的打量了她一回。
他很想說,連翹,咱不寫了。
“連翹,你非得跟老子橫著來?”
彎下有些酸澀的腰,她撿起剛纔被他折騰時而掉到地上的筆,將幾縷不聽話從額際垂下的髮絲拂到耳後,俄然想到了‘深切查抄’的事兒。
丫的,這個小女人,真他媽是軟硬不吃,跟他一樣一樣的,骨頭渣渣都是硬的,死硬死硬的,跟隻長滿刺兒的小刺蝟似的,逮到誰就紮……
橫麼?
看到慢吞吞做事的女人一臉的不耐煩,邢烈火滿肚子的憋屈都冇地兒撒。
不要命的小娘們兒,真是欠清算啊,三天不管上房揭瓦!
他真想將她身上那幾塊兒硬骨頭給折了。
“連翹……”
“實在對不住了,今兒怕是冇空服侍。”
“有我在,誰敢關你?”眉間輕蹙著,邢烈火非常不喜好她明顯冷淡卻裝著熱絡的模樣。
換之前吧,還能審時度勢的順著他,可現在她內心擰上了,冇阿誰敏感度。
喉嚨一緊,邢烈火恨得牙癢癢,但還是不得不放棄。
在上麵,留下了一串串草莓印兒……
“我要你。”冷著臉,邢爺直言不諱。
欲言又止。
好吧,愛等便等吧,不關她的事兒,以她的速率弄完這些東西得天亮。
“快了是多久?”
忒堵心,忒鬱結。
“嗯?!”連翹一歪頭,不解地望著他,然後笑了,還是是連氏招牌的麵癱淺笑,“快了,就是很快,非常快,大抵約摸估計到天亮吧?”
“咳――”被他這麼專注的眼神兒一瞅,連翹那顆心啊,又不由自主的亂了,定了定神,她眸光龐大的回視,“我臉上有臟東西?”
冇法兒,他都整整七個夜晚冇好好睡覺了,風俗了抱著她睡,這些天身邊冇有了她,他感覺如何著都不得勁兒,這小東西,真是個坑人的磨人精!
一種煩躁,兩處閒愁。
“陳述首長,我會加快速率的,快了!”
不成置信地打斷了他的話,連翹略顯疲憊的小眼神兒裡全都是咄咄逼人的光芒,太子爺這句換了任何一個女人都能打動得哭天抹地的話對她來講卻無異於欺侮。
“冇有……那能不能費事首長不要影響我的事情?”
冷眸一凜!
“冇有。”
“我不!”
卻隻要他本身曉得,他甘願禽獸到底,狠狠地將她啃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