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好再過一次不可啊?家裡的日曆就是這麼翻的!”
“明白日的……”
老婆在懷裡,情藥在身上,他的明智早就飛到瓜哇國去了。一雙大手鐵鉗似的緊箍住她的身材,對著她紅嘟嘟粉嫩嫩的小唇兒就親個不斷,嘴裡心肝寶貝小妖精地胡亂叫著,沿著她的唇,耳,臉頰,脖子一起熱吻下去。
受不了!她思惟太險惡了。
此話一說,連翹內心有些酸,不過,還得持續。
終究,三七小美妞兒一步一轉頭,孔雀東南飛的走了。
持續三杯酒下肚,冇吃了幾口菜,連翹加了料的酒冇把火哥灌醉,冇加料的酒反而把她自個兒給喝暈乎了。她酒量本來就淺,這會兒,瞪著銅鈴似的大眼睛,她就死盯著看火哥啥時候有反應。
看不見是吧,看不見就讓他摸,摸一摸,打仗到火源,他會不會快點激起藥性呢?她一邊兒指責著這個男人的耐藥性太強,一邊兒較著勁兒的想,如果藥物冇有效,又該如何辦?
一推,二推,三推!
那麼,如果火哥吃下這情藥,更有能夠會去掉躲藏致盲的毒素?
拍了拍她的小屁屁,邢爺抿唇一樂,大抵猜出來這女人的心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