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小妖精,你這是想要你男人的命呢?老子一輩子的存糧你恨不得一天就掏空?幸虧感受還行。”不曉得是該笑還是該哭的火鍋同道,非常的怨唸叨叨著。末端,他俄然又小聲咕噥一句。
無語,凝噎。
“嗚……嗚,火哥……”
動情的男人,最誘人!
她扭曲了,影象裡熾熱‘廝殺’的片段浮了上來。
在他排山倒海般熾熱的吻裡,她小聲地哼哼著,軟,身材一點點地軟了下來。
毫無預警的,致命引誘的藥性來得又快又完整,男人的豪情細胞彷彿被全數變更了起來,靈魂浪蕩後,並再冇法兒歸位了,明智不受大腦節製之下,他彷彿化身成了被點著了的大火球,急需宣泄和開釋。
她的身上像被火車給碾過似的,那些被拆開重裝的零件,摸哪兒哪痛,連手指頭都是酸的,真作孽喲!爬到他的那一邊兒,她翻脫手秘密給周益彙報了‘戰果’和戰後環境。
這出極賦本性的色情烏龍事件,成果的成果就是……
但是為啥她屁事兒都冇有,咋回事?
任誰都看得出來,明天,她的斯文和淑女形象十足餵了狗。丫整一個女地痞形象。當然,她也是一樣的,從脖子,到處都是數都數不過來的陳跡。
說到這兒,他冇有再接著說下去。
不敢看他的眼睛,連翹微微點頭。
邢大首長,真的不美意義讓人瞧到他衰弱的模樣,並且還是因為乾那事弄虛脫的模樣。
這麼一瞧,她真有點慌神了。
眼神迷離,魂飄天外。
不幸呐!
手指微曲,她有些不知所措!
“這麼烈性的藥,你那天……”
緊緊裹著她的腰,他驚駭她逃掉似的那麼緊,那麼緊,唇與舌大力地膠葛住她,冇有涓滴的和順可言。
有些有力地悶笑了一聲,邢爺俄然斂住笑容了,想到了甚麼似的,問:“這藥是不是前次你中的阿誰?致命引誘?”
撇了撇嘴,連翹臉泛著充血似的紅,咕嘟著:“我哪曉得,你就跟瘋了一樣……不過幸虧,你冇有叫錯人,還曉得是和誰同床呢,不錯,值得表揚……”
不止是她的身上,他本身身上也是一樣,慘狀一點兒也不比她差。兩小我都像是被匪賊給打劫疇昔,或者說更像**的實際版。
“喂,你先彆說話啊,儲存才氣,我去給你找點兒藥來。”
“媽的!你究竟讓我喝的啥玩意兒?勁兒可真霸道,把老子都弄虛脫了……”明顯是詰責的語氣,邢爺卻說得有氣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