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高低。”劉重鎮接過話道，祖寬怏怏的笑了一聲，冇有再說甚麼。

官軍如同一道鋼鐵大水，以萬鈞之力，一往無前的對賊騎施以雷霆般打擊，具有人數上風的賊騎，因為被衝得大亂，陣形變得非常疏鬆，反而落空了人數上風，勇於抵當的賊騎很快被官軍各自兩三騎的圍攻之下被斬落上馬。

步虎帳五天前已經從邯鄲解纜，估計在過兩天就會達到。

趕到疆場遠處時，頓時看到了大片潰敗的流賊，遠遠的就看到一群身穿鐵甲，旗仗光鮮的馬隊正在敏捷的調集。

他們的人數雖多，足有五萬名馬隊，但大部分馬隊的馬匹都是用來乾活的嗎種，陝西人本身就有遍及豢養騾馬的風俗，但大部分並不能稱之為戰馬，不管馬力與耐力，都冇法與戰馬顛末嚴格遴選的登萊騎虎帳比擬。

劈麵的賊騎頓時被射倒一片，緊接著那支來源不明的官軍敏捷抽出馬刀，朝著火線的流賊撞去。

高迎祥與其他幾部流賊第二天盤點職員時，發明昨曰夜間走散者竟多大數萬人，也不曉得夜裡跑到那邊去了。

“當……”的一聲撞響，大刀很精準的砍中了官軍的胸膛，但悲劇的是，那刀隻在官軍的鐵甲上砍出了一個小口兒。

一麵上書‘林’字，一麵上書‘吳’字，明顯是由兩員將領分統那四千馬隊，那四千名馬隊在奔行間隊形有條不紊，正緩緩朝著流賊的大隊人馬奔去。

“他們……估計是去找死吧！”劉重鎮搖了點頭，言語中帶著絲輕視。

艾萬年、柳國鎮兵敗身故的動靜傳到曹文詔耳裡，曹文詔橫眉痛罵，拔刀砍地，向洪承疇請命死戰流賊。

遠處山頭眺望的祖寬、劉重鎮亦是麵色凝重，完整冇有了之前的輕視之色，同時也是非常猜疑，那是哪一起的兵馬？

“你道那支兵馬是趙殺星的人馬，但是失實？”高迎祥直接問道。

六月，李自成部圍攻甘肅寧州（今寧縣），副總兵艾萬年、劉勝利、柳國鎮、遊擊王錫命受命引兵三千往援，兩邊交兵於寧州襄樂鎮。官軍支撐不住，被迫撤退，行至巴家寨時流賊伏兵四起，把官軍包抄得嚴嚴實實。艾萬年、柳國鎮均被擊斃，部卒被毀滅一千多人。劉勝利、王錫命身負重傷，領著殘兵敗卒突圍逃脫。

曹文詔帶著三千部卒向甘肅進發，在真寧（今正寧）縣境的湫頭鎮同流賊相遇。李自成所部看準了曹文詔輕敵寡謀的特性，采納誘敵深切的戰術，“伏數萬騎，四起合圍，飛矢蝟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