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寧,想想我們的孩子!”她的目光亮顯亮了一下,下認識地摸向本身的腹部。
燕凝睇著那塊無字碑好久,眸中冇有一絲亮光。“就提,寧嬋之墓,長姊寧嫣立。”
陸離微微歎了口氣,垂下了臉。
一陣惶恐從心頭掠過,不……我不能就如許認輸,阿寧還在等著我。不能……他試圖揮脫手中的劍,卻越來越力不從心。莫非統統都要如許結束了嗎?
你曾說過,你會一向陪我,一起走下去,走到你走不動的那天。現在你是不是累了?走不動了?以是你先我一步分開了?那麼孩子呢?我們的孩子又該如何辦,我該如何向他解釋他的爹爹去了那邊?
現在他早已殺紅了雙眼,嘴角留下了嫣紅的鮮血,但是垂垂地他感覺腿如灌鉛普通連抬都感覺艱钜。
含笑著,顧明軒俄然一聲巨咳,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她的聲音已經冇有一絲力量,陸離擔憂道:“阿寧,快下雨了。你先歸去避一避,開墳的事交給我們。”
仰開端,淚水順著臉頰滑落下來。她隻是呆呆地看遠山外的一片暗淡天光,心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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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而一道黑影掠過,扶住了她搖搖欲墜的身子。
“阿寧!不要聽他的!”顧明軒的嘶喊聲從遠處傳來。
此時,卻俄然聞聲一陣巨響在頭頂上炸開,清楚的碎裂聲傳至大殿的每一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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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凝漸漸地昂首,琉璃色的目光垂垂地有了核心。她朝著他展眉一笑,兩兩相望,都在相互的眼眸中看到一絲心疼。
好久以後,那人悄悄地問:“浮光,你不肯信賴我?”言語和順卻充滿著絕望。
“令……令主……”他低低地喚了一聲。
燕凝點了點頭,仍然是冇甚麼神情,好久才道:“那就好,我便能一起看看他們了。這歸嵐山自閉幕後便過分苦楚,他們埋在一處,起碼也有個伴。”
一個大腹便便的白衣女子登上了輕舟,懷中緊緊抱著一個白瓷瓦罐,如墨青絲上配著一朵素白的絹花。
她端倪平淡,看不出是喜是悲。素白的手緊緊地摟著阿誰罐子,手指下認識地摩挲著暗淡的青花釉。
她淺淡地笑了笑:“孩子不會有事的,你放心。阿軒也不會讓他有事的,對嗎?”她柔聲問了一句,卻不曉得是在問誰。
玄音冷喝一聲:“攔住他們!”刹時數十名黑衣人從天而降,攔住了來路。
……
“玄音!如此威脅利誘你敬愛的人,你就是這麼愛著她的?你愛的不過是你的執念罷了。”顧明軒一個翻身,寒光四溢的寶劍帶著破空的淩厲氣勢破空而來刺向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