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沈鐘雲淡風輕的笑了笑,拍了拍沈康的肩膀“父皇,兒臣就等你這句話呢!”
沈康聽完他的話,神采變得嚴厲“父皇,兒臣覺得斛律老將軍,老當益壯,縱觀朝野,論武略,怕是無人能及,七弟固然勇猛善戰,但是實在過於年青,經曆上還是有所不敷,我特地為老將軍請來了淳於大夫,現在老將軍的病已經病癒。”
而沈康現在甚是憤激,看著一向冇有說話的沈鐘,神采彷彿能滴出血來。現在這幾人硬是把天子說動了,那沈鐘恐怕再無退路了。一旦他回絕了,恐怕不但獲咎了沈道全,與主動請纓的沈朔一比,更是一下子矮了半截,難保今後沈道全把皇位傳給誰。
“陛下不成啊,安德王繼任儲君期近,怎能讓他涉險?”禮部尚書胡真淵顫顫巍巍的走上前來,懇聲說道。
“如何?莫非就不會複發嗎?要曉得這體癬之病但是輕易複發的,這等不潔之症,到了疆場那種烏煙瘴氣的處所怕是隻會減輕吧?”胡忠傑不陰不陽的插了一句,他說話非常陰狠,本朝得了皮膚病,常常被歸結為不潔,換成現在的話就是不重視衛生,得了皮膚病的人常常遭到鄙夷,特彆是在文官當中,得了嚴峻皮膚病的人是不能插手科舉的。普通人議論病情的時候,常常都會避開這類詞彙,他把斛律明月的病說成不潔之症,明顯是在欺侮他。
“眾愛卿說說,此番西伐,領兵的人選,該如何選啊?”沈道全瞧著上麵的一群人,心中實在也很沉悶,斛律明月的病不管是好是壞,他都不太情願讓老將軍去領兵了,一來當然怕老將軍犯病,影響全部大局;二來是斛律明月本身年紀還是太大了,現在已經不太合適領兵了。
沈朔瞥了一眼斛律明月,而後才走出來“父皇,孩兒覺得,老將軍既然身材抱恙,還是應當好好養病,不要出戰,此番西伐我願領兵。”
“你們倆彆吵了,朔兒確切年青了點,但是老將軍領兵,我又擔憂他的身材能夠吃不消,不如讓朔兒領兵,明月隨軍參詳,兼督軍一職,眾愛卿覺得如何?”沈道全說著,還看了看沈康,看到沈康點頭表示,臉上也暴露了笑容。
“八弟啊,來,我敬你一杯,此戰你我同袍,兄弟同心,齊利斷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