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沈朔詭異的笑容,沈鐘心中的肝火倒是無處宣泄“是啊,兄弟同心,其利斷金。”
“陛下,請派老臣出戰吧!”斛律明月再次請命。
沈道全聽完眉毛連跳“朕觀班中臣宰,文臣居多,武官殘落,掌師之人未幾。如果寡人能禦駕親征,除隴西門閥,解萬姓之災,免百姓塗炭之苦,即使身故,又有何妨?”沈道全這話一說完,滿朝文武都把目光投向沈鐘,現在就等著他接話。
隻見沈鐘雲淡風輕的笑了笑,拍了拍沈康的肩膀“父皇,兒臣就等你這句話呢!”
“陛下,微臣覺得七皇子足以擔此重擔,昔日北原一戰,靖邊侯叁萬雄師戰死,而七皇子不但滿身而退,還一舉拿下匈奴老巢;前些日子,與高句麗一戰,一人連下二十城,更是立名北地,讓高句麗昂首稱臣,再無他想,此等功勞足以擔負帥位,陛下如果擔憂,隻需為七皇子配一名監軍便可。”說話的是工部尚書陰榮昌,他是李家老夫人的族弟。
“眾愛卿說說,此番西伐,領兵的人選,該如何選啊?”沈道全瞧著上麵的一群人,心中實在也很沉悶,斛律明月的病不管是好是壞,他都不太情願讓老將軍去領兵了,一來當然怕老將軍犯病,影響全部大局;二來是斛律明月本身年紀還是太大了,現在已經不太合適領兵了。
“陛下,小兒斛律勳可帶一起兵馬。”
“所....以,鄙人以為,此路可....讓安德王帶兵。”呂凱說完了頓時退回到本身的陣營中。
“是啊,陛下我的病已經好了。”斛律明月衝動的說道。
已經是中午了,普通早朝已經下朝了,但是因為一些事情擔擱了,這個點集會的地點也從太和殿搬到禦花圃,當然那些無關緊急的官員天然不會被請來,大夥聚在禦花圃,相稱於皇上請他們用飯,這天然也就冇早朝那麼拘束了。
沈朔給了呂凱一個眼神,呂凱緩緩上前“陛下,據我說知,靖邊侯一家就是隴西李氏旁係,且隴西李氏一向在安德王和王妃大婚之日,還特地送來厚禮,這清楚是成心交好。”
“以是你以為呢?”呂凱隻感受背後又一股寒意襲來,讓他渾身發麻,沈康的聲音帶著一絲刻毒,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他。
“好!現在三路雄師將領已定,朕高枕無憂了,來,大師共飲一杯,願而後天下承平,永吃苦世,百姓安居。”沈道全豪放的說著,而上麵的文武,也是神采各彆。
“陛下不成啊,安德王繼任儲君期近,怎能讓他涉險?”禮部尚書胡真淵顫顫巍巍的走上前來,懇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