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嬌嬌先不答話,卻將軒轅三光重重往地上一摜,這一摜便將他穴道全都解了開來。彆人還未站起,已大笑道:“本來你們這些龜兒子全都到這裡來了,龜山上有了你們這麼多龜兒子,倒真的名副實在。”
屠嬌嬌笑道:“一點也不錯,想不到這賭鬼邇來也變得聰明瞭。”
白高興俄然冷冷道:“隻望那天燕南天也去喝喜酒纔好。”
屠嬌嬌卻指著白高興笑道:“我就曉得這小子冇存美意,乾的公然還是損人倒黴己的事。”
白高興哈哈一笑,道:“屠嬌嬌莫名其妙地點了你七八處穴道,又像條狗似的將你摜在地上,你不找她冒死,反而開起打趣來了,嘿嘿,看來你此人實在是好欺負得很。”
“燕南天”這三個字說出,李大嘴、哈哈兒、杜殺全都悚然失容,彷彿連站都站不穩了。
李大嘴道:“你溜也溜不了的。”
李大嘴大笑道:“想不到屠家門裡竟然另有人肯守寡,可貴可貴,隻不過可惜她還是養了一條狗……哈哈,狗最大的好處就是不會說話。”
白高興眸子子直轉,俄然道:“你們既然要做好人,為甚麼不乾脆好人做到底?”
李大嘴瞟了白夫人一眼,忽又笑道:“這裡歸正另有一條母大蟲,我們乾脆也替她找個老公吧!”
隻聽軒轅三光悠然道:“到了下午,那孀婦才擺起她那賣煎餅的攤子,那條狗和她寸步不離,天然也跟在她身邊,因而我就走疇昔,恭恭敬敬向那條狗磕了頭,叫了聲‘爹’,那孀婦怔了怔,固然想板起臉,終究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聽到這裡,連杜殺都不免動了獵奇之心,忍不住問道:“你是如何樣贏的?”
軒轅三光笑道:“該當那些龜兒子交運,老子的賭運剛巧在那邊走光了,彆人擲出個四點,老子都趕不上,竟連續輸了幾天幾夜。”
軒轅三光道:“那條巷子裡另有個屠孀婦,傳聞縣裡已快替她立貞節牌坊了,她雖在巷口擺了個小攤,但十年來交常常,就冇有人看到她笑過。她家裡也冇有彆的人,隻要著一條狗,替她看管流派。”
哈哈兒忍不住問道:“他信不信?”
他笑了笑,接著道:“他愈不肯賭,老子就愈找他賭,彆人都說這老頭子不但不打賭,並且不抽菸、不喝酒,是個標標準準的木頭人,大師都叫他李誠懇,還說隻要我能引得這李誠懇跟我打賭,他們每天就跟我磕個頭。”
白高興眨著眼:“他們就算現在很悲傷,一嚐到結婚後那種妙不成言的滋味,我保險他們毫不會再悲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