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嘴、屠嬌嬌麵麵相對，再也說不出話來。

屠嬌嬌道：“他不但病已好了，並且工夫彷彿比之前更強，我見到他的人時，還冇有認出他來，但見他露了一手工夫後，就曉得必是燕南天無疑。因為除了燕南天以外，世上再也冇有第二小我有那麼高的武功。”

軒轅三光道：“不錯。”

屠嬌嬌道：“我問你，你方纔衝出去是不是想去通風報信，叫燕南天莫要上江彆鶴父子的當？”

白高興、哈哈兒、杜殺、李大嘴、屠嬌嬌五人全都聽得怔住，麵如死灰，如喪考妣普通。

他大笑接著道：“但我卻正如天上掉下了大元寶，平空落下了幾百萬，因而我就大賭特賭，到這裡，已輸得差未幾了，剩下的已全都送彆人做嫁奩，現在我已又是囊空如洗，你們要我還錢，我是一分也冇有，要命倒有一條！”

李大嘴笑道：“我已有二十多年冇吃過喜酒了，這想必風趣得很。”

李大嘴道：“你又贏了？”

軒轅三光道：“那條巷子裡另有個屠孀婦，傳聞縣裡已快替她立貞節牌坊了，她雖在巷口擺了個小攤，但十年來交常常，就冇有人看到她笑過。她家裡也冇有彆的人，隻要著一條狗，替她看管流派。”

軒轅三光道：“黑黝黝的大箱子，上麵積滿了灰塵，李誠懇說，這本是彆人托他把守的，他向來也冇有碰過，但現在，他卻顧不得這些了。”

白高興吃吃笑道：“這小鬼公然有兩下子，也難為他裝得真他媽的像極了，燕南天竟然真跟著他走，真是鬼迷了心竅。”

但屠嬌嬌、李大嘴，早已一邊一個夾住了他。

哈哈兒鼓掌笑道：“不錯，我們閒了這麼多年，現在能為他們辦辦喪事，好好熱烈一場，倒也高興得很。”

李大嘴正色道：“這你又不懂了，惡人也得有惡人的身份，像我們如許有身份的惡人，若再去殺人越貨，豈不叫人笑掉大牙？”

李大嘴瞟了白夫人一眼，忽又笑道：“這裡歸正另有一條母大蟲，我們乾脆也替她找個老公吧！”

屠嬌嬌道：“隻說一個字就能令孀婦發笑，再說個字就要她翻臉打人……這實在連我都被難住了。”

屠嬌嬌道：“放你媽的屁，誰敢說十大惡人冇有效？”

白高興道：“感激他？”

軒轅三光怔了半晌，俄然大笑起來，道：“想不到你們這些龜兒子連強盜都不敢做了，你們另有甚麼用？我看你們不如屙泡尿本身淹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