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諾一怔,想起之前流光說的話,頓時悄悄叫苦,他現在如何跟白睿解釋啊?並且讓白睿在如許變態的天下裡單獨流落兩年,他如何能夠放心?但是流光能諒解他,已經是做夢不敢想的事情了……
白睿禁止著讓本身保持安靜,道:“另有那裡受傷?”
流光很快頭也不回就出去了,程諾從速坐起來謹慎翼翼地看看內裡,那兩人都站在船頭一動不動的,彷彿是在擺外型,不過應當是不會再打鬥了。
前麵的幾個字他已經說不出來了,氣的身上都是微微顫抖,臉上已經變得慘白。他最怕的就是程諾因為憐憫和歉疚同意和他在一起,以是當年纔會那麼不告而彆和姓白的一起分開吧?
白睿立即就發明瞭他的非常之處,冇等程諾開口就問:“你受傷了?”
“不是,你們兩個對我來講一樣首要,分開了近兩年,我不曉得你吃過甚麼苦,我很心疼,以是我不想白睿再那麼反覆一遍……”程諾說到這裡已是微微哽咽,啞聲道,“是我的錯。”
白睿俄然伸手拉開他領口,一貫安靜的腔調也稍稍高了些:“這些傷都是他弄的?”
流光直接就從窗戶上蹦了出去,程諾正趴在床上看桃沫留給他的冊本。他抬開端就嚇了一跳,流光阿誰神采特彆可駭,跟要吃人似的,直接撲了過來把他的上衫撩開,暴露光溜溜的背和腰。
程諾特想吐槽,勞資真不是玻璃人啊!
剛纔一向嚴峻,現在一放鬆下來,程諾才感遭到上麵的疼來。顛末那番折騰,難以開口的處所估計是又裂開了,他佝僂著背,站都站不直了。
就在程諾心亂如麻的時候,流光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他想去看看白睿,又怕觸怒了流光,隻得低著頭謹慎翼翼解釋道:“我去看下白睿,他彷彿受傷了。”
下來的幾天都在海上顛簸,程諾舒暢地養著傷,流光和白睿彷彿是達成了甚麼默契似的,一個上午過來一個下午過來,早晨他就趴著本身睡。
程諾耳朵抖了一下,甚麼都不敢說。他現在瞥見這兩人,不管是哪個都是心虛慚愧的要命。
他喂白睿吃了療傷藥,又幫他療了傷。至於阿誰兩年,彆說兩年了,兩個月他都不敢提了——白睿現在忍耐而壓抑的神采看得他都歉疚死了。
流光一愣,迷惑道:“被困入封印之陣……這是甚麼意義?”
程諾的老臉頓時就漲紅了,擦,不但疼,主如果太丟臉啊!
他低下頭,謹慎翼翼地吻著程諾的背,低聲道:“還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