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決定和他在一起後,就從未想過有一天會分開,他說愛我平生一世的承諾我都信賴,我一向堅信,我們必然會共度此生。
“我要仳離!”
丁銳不解地看著再次暴怒的我,“那你想要如何?”
我機器地隨他坐下,環顧著家裡熟諳的統統,思路如同漲潮的海水,一浪勝似一浪,不知翻滾到那邊。
進門今後,我木頭一樣站在客堂中心,麵前的龜背竹仍然如平常一樣光鮮翠綠,對我這個一貫對它經心培養的花匠請安。
我們愛情三年,結婚四年,現在整整七個年初,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七年之癢嗎?
在我蕭小愛的字典裡,要麼愛我,寵我,把我當作獨一,要麼一拍兩散,路歸路,橋歸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