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愛逢笙_第5章 我要離婚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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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銳煩躁地解下領帶,“小愛,如果必然要爭個是非對錯的話,那就是我錯了,我對不起你,給你賠罪報歉。”

這還是阿誰海誓山盟與我白頭偕老的丁銳嗎?都說男人有錢就變壞,這句話就這麼富麗麗地在我身上顯靈了。

丁銳不解地看著再次暴怒的我,“那你想要如何?”

我的心啊!說不出來的憋悶,他對我們婚姻和豪情的冷視讓我滿腔的氣憤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峰值。

想到這裡,我回身回到客堂,抹著滿臉的淚珠子,對丁銳說:“談。”

“昨晚去哪了?我找你到很晚。”丁銳的話把我的思惟忽地拽回昨晚的霧裡,魅影酒吧頂層VIP套房裡的吊燈又在我麵前晃起來。

進門今後,我木頭一樣站在客堂中心,麵前的龜背竹仍然如平常一樣光鮮翠綠,對我這個一貫對它經心培養的花匠請安。

“丁銳,你欺人太過!你這是要我諒解的態度嗎?”

“這麼說,是我錯了?”我抬眼諦視著他。

這是對我疇昔十年人生極大的諷刺,我的愛人,我的朋友,一下子都不存在了,而我的存在,底子就是一個不幸的笑話。

我終究節製不住,失聲痛哭。

他們把我的床當作了歡愛的場合,床頭的牆上還掛著我和丁銳的婚紗照,照片裡我的笑容的確傻到了家。

這倒是個認錯的態度,但是,這話中的語氣,如何聽著上就像官方談判,走一個過場,不帶一絲豪情.色采,莫非是我要求太高了嗎?

在我停止抽泣的時候,丁銳說話了,“小愛,此次的確是我的錯,我曾經承諾過你,但我講錯了,請你諒解。”

我定了定神,把昨晚和阮慕笙顛鸞倒鳳的畫麵擯除出我的腦海,淡淡地說:“我去哪,跟你有甚麼乾係?”

我不想像當代皇宮裡得寵的女人那般,寒微地祈求阿誰已經另有新歡的男人給本身恩賜一點憐憫,那向來都不是我的氣勢。

我將仳離這兩個字脫口而出時,本身的內心俄然一凜。

丁銳昂首看了看我,遞給我一張麵巾紙,“好。”

把我蕭小愛成甚麼人了?一個把本身賣了還幫人數錢的二貨,是可忍,孰不成忍?

丁銳頓了一會兒,像是好不輕易找回耐煩的模樣,又對我說:“小愛,你彆如許好不好,是你給我打的電話,方纔你又去公司鬨了一回,現在我返來了,想跟你好好談,可你呢?”

丁銳也驚奇地盯著我,半晌,他回過神來,不成置信地開口:“小愛,你要跟我仳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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