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狗逼我至絕境,我反,乃順勢而為。”
誰知,他換了酒。
他放下泔水車,也許是推累了找了個碎石席地而坐。
解還休放下身材和他並排坐在一起,在這深夜裡冇人能熟諳她真好。
“阿暖,你是怪我自作主張換了酒嗎?”
“這泔水,你每夜都是這個時候來收嗎?”
她聽著瘸子的話入了神。
“你叫甚麼名字?下次我來樂工宮找你啊。”
他看著麵前的人,心中俄然間放心,幾十年的執念在徹夜獲得了滿足。統統的等候在徹夜讓他圓了一個願。
“那杯酒,本是我賜給蕭乾的,為何要換?”
溫伯懿一時啞口無言,心中五味雜陳,不知如何言語。
“阿暖!你!”
當真是謫仙。
燕雲十四州固然兩軍交兵月不足,真刀真槍乾上幾場屈指可數,蕭乾念在過往情分上確切未下狠手。
“我甚麼?暴虐?無情?還是……嗜血?”
一層一層,他謹慎翼翼的剝著糖紙,最後一層,卻被她的手拉住。
“有事?”
那人轉頭看向她,恭恭敬敬的回了一個文人之禮。
開端,她是賜的毒酒。
她情不自禁的脫口而出,待她回過神後,身邊的人早已不知去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