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黃毛小丫頭,竟敢熱誠我!真是大膽!看我疤哥如何補綴你!”疤哥氣的臉通紅,舉起木漿就往穆初槿身上拍去。
穆初槿臉一黑,頓覺難堪,想來這司徒雪記性忒不好了,他們分開也不過幾個月,他竟把她忘了一乾二淨。“堆棧著火,是你救我出來的,另有在回穆國的路上,我們還一起策馬同業,莫非你都忘了?”穆初槿提示道。
倏然,一股氣傳播來,帶著冇法抵擋的力量,穆初槿一驚,倉猝鬆了木漿。她錯愕的抬眸看去,才發明那木漿已經變成了碎末飄散在地上。而疤哥隻是簡樸的摔在了地上,這和她猜想的成果差遠了。
一聽麵前的黃毛丫頭要讓他,疤哥更憤恚了,他一把年紀了,如何能夠讓一個小丫頭瞧不起,還真是有辱他在江湖上的名號。如此想著,疤哥“啊”了一聲,深吸口氣,使力想把木漿送出去,捅向穆初槿的胸口,但是,他“啊”了半天,那木漿像是不是本身的了,好似被人定住了般。
“因為在渡海的時候,會遇見血雕,那血雕專喜好吃你這類細皮嫩肉的娘們,以是,你跟著我們幾個大老爺們隻會拖累我們。何況,我做了十幾年的渡船人,還是頭一次見女人去隱流。”
“你還想殺人滅口?”疤哥狂笑,臉上的刀疤猙獰的顫著,“我疤哥在道上混了多年,甚麼樣的人冇見過,莫非還會怕你這個小女人?如果有本領就放馬過來?”說著,疤哥利索的操起了傢夥,隻見他右手拿著一塊木漿。
“哎呀呀!疤大叔,我但是讓你了,你竟不知好歹,冇有抽出來,這可怪不了我!”說罷,穆初槿麵色一冷,手指尖冒出一陣紅光,霎間順著木漿通報疇昔,她暗自估摸著這個疤哥大叔會摔的非常慘,大略會半身不遂亦或是殘廢吧!不過,穆初槿也算是明智,不管他如何殘廢他的手都會無缺無損,因為穆初槿他們還得靠他劃槳過海呢。
“你是司徒雪?”穆初槿吃驚的問。
對於疤哥的無禮,穆初槿並不惱,隻見她從袖孔裡慢條斯理的取出了銀子,甩在桌子上,“疤哥,傳聞一人十兩銀子,你隻要把我們送到隱流,我會雙倍的給你錢,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