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聽麵前的黃毛丫頭要讓他,疤哥更憤恚了,他一把年紀了,如何能夠讓一個小丫頭瞧不起,還真是有辱他在江湖上的名號。如此想著,疤哥“啊”了一聲,深吸口氣,使力想把木漿送出去,捅向穆初槿的胸口,但是,他“啊”了半天,那木漿像是不是本身的了,好似被人定住了般。
“女人如何啦!那我就要做第一個。”穆初槿嘲笑,瞥了眼疤哥,把手裡的斬魂刀重重的拍在桌上,“現現在,你不想做這筆買賣也得給我做!不然……”穆初槿轉眸瞅著疤哥,神采一寒。
疤哥笑眯眯的把錢塞進懷裡,塞完後俄然變臉,隻見疤哥指著南宮飛羽等人,道:“你,你,另有你,都能夠隨我渡船,但就是你不可!”最後,疤哥把手指指向了穆初槿。
黑曜石般的眸子一亮,司徒大俠終究想起來了,隻瞧他嘴角微彎,旋即不知怎的又塌了下來,司徒大俠俄然啞著嗓子道:“你如何記彆的男人記得這麼清楚?”
黑衣人放下酒杯,轉過臉,穆初槿纔看清他臉上帶著青銅狼牙麵具,眼睛一亮,驀地間想起來了,他不就是司徒大俠吧!
“我就是。”阿誰壯碩的男人站了出來,說話粗聲粗氣的。隨後,吊起三角眼高低瞅了瞅穆初槿等人,最後視野定格在穆初槿身上,皺了皺眉,“如何還帶著個女人?”語氣儘是抱怨,彷彿感覺女人非常費事。
“此話當真?”疤哥眼睛一亮,手快的把銀子抱進懷裡。
“你這黃毛小丫頭,竟敢熱誠我!真是大膽!看我疤哥如何補綴你!”疤哥氣的臉通紅,舉起木漿就往穆初槿身上拍去。
穆初槿臉一黑,頓覺難堪,想來這司徒雪記性忒不好了,他們分開也不過幾個月,他竟把她忘了一乾二淨。“堆棧著火,是你救我出來的,另有在回穆國的路上,我們還一起策馬同業,莫非你都忘了?”穆初槿提示道。
“我們要渡船去隱流,叨教疤哥在不在?”南宮飛羽上前問道。
穆初槿一看疤哥這外型差點冇笑出來,“你真是乾甚麼都不離成本行,打鬥還舉著你那爛木漿!哈……”
她眯眸望向角落裡一向冷靜喝酒的黑衣人,嘲笑道:“大俠莫不是多管閒事了?”
“你是司徒雪?”穆初槿吃驚的問。
穆初槿這時正在和疤大叔籌議著出海的事,因為疤哥大叔領教了穆初槿的短長,對於她跟從一事也不在吭聲,唯恐又被這黃毛丫頭給揍了去。穆初槿昂首瞅了眼司徒雪,問道:“你剛纔說的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