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本王天賦異稟,倒是略雄渾了些,看著愛妃身材嬌弱,便是顧恤你初度的不適,此番用了藥,便可耐過這一遭,今後與本王朝夕相處,儘透了雨露後,便可嚐到魚水之歡的滋味了……”
“彼時乃是驛站醉酒一彆,本王心知燕兒一心機慕那樊勇,本是不欲攪動塵凡孽緣,便是隻當一時心動,無緣的雪月一場……但是樊將軍實在是不懂惜花之人,本王當時便是想:吾若能得此才子,怎會任她立於危邦之下,亂軍當中?”
飛燕沉默了一會,問道:“既然驍王早生此計,為何不守住渝州北翼的的山口?”
門外服侍聽差的婆子侍女們們聽了半宿的床板搖擺之聲,又聽著側妃的嬌吟聲是更加地短促,便是相互望瞭望,心道:又不是新婚頭一遭的花燭之夜,這驍王怎的都不歇口的,到好似久曠了的鰥夫普通,弄起來便不曉得了飽足?可不是要將這嬌滴滴的新婦活脫脫累得散了氣兒?
驍王輕巧地抱起了懷裡嬌弱的女子,毫無愧色地說道:“方纔見愛妃沐浴多時不肯出來,閒極無聊,便是在愛妃的杯沿處抹了些太醫開的安穩心神,鬆弛肌理的藥劑。愛妃這幾日與本王同榻,老是緊繃嬌軀,半宿不能入眠,本王看在眼中實在是肉痛……本日用了藥,倒是能夠鬆緩了疼痛,愛妃一會且不要怕,便是緩緩心疼,毫不讓燕兒疼到……”
飛燕有些接話,倒是隻感覺身子綿軟,連說話的力量彷彿都被儘卸了下來,身子歪歪一栽,便是倒在了驍王伸過來的長臂當中。
飛燕心知那酒杯裡的梅子酒應是被動了手腳,不然她怎會隻飲了這麼一些,便渾身綿軟有力了?
不一會,幾方沾了雄性麝香異味的巾帕便是被遞了出來。
飛燕久在虎帳,原是覺得本身見慣了男人赤膊練習兵器的場景,更是見地過兩軍對陣的血肉博弈,原覺得本身便是要比普通的閨秀多體味些這等粗暴的莽漢。但是待得本身渾身有力,被死死地壓在了粗喘的男人身下,才驀地驚醒,本來在這床榻的隱蔽之所,男兒的野性纔是是與野獸無異的。昔日裡的斯文淡然,俱是尋不到一絲影蹤。
此次的攻城打算,乃是樊景製定的,當是他急於拿下渝州,斥地北地的給養之路,便是不肯聽她的苦苦勸止,趁著渝州城中的齊軍主力聲援一旁的州郡時,展開閃電守勢一舉拿下渝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