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有身”這兩個字,晏殊青恥辱的恨不得一頭撞死,這類事對他一個心機上仍然是執劍者的人來講真是想想都感覺頭皮發麻。
說著他在一片烏黑當中吻了上來,兩隻手也高低不誠懇起來。
特彆是身後某個不能言說的恥辱部位,更是一陣陣火辣辣的疼,最內裡還滿盈著一種被強撐開冇法合上的詭異感受,兩條麪條似的腿略微一動,一股黏稠的液體就淌了出來……
晏殊青萬幸本身這會兒滿身高低都被捂得嚴嚴實實,不至於暴露那一身含混的陳跡,站直身子趕快行了個軍禮,“長官。”
“我但是傷患,你明天連我這麼一個病人都強x的下去,乾出這麼喪儘天良的事情,莫非你不該好好賠償我嗎?”
“我如何胡說八道了,明天早晨也不曉得是誰緊緊夾著我,都被我x哭了,還一向不‘鬆口’,嘴裡不斷地喊著老公快點,讓我s,最後把我的胳膊都掐青了,不信你看看。”
這話讓晏殊青不由嗤笑一聲,“讓軍醫看看?那咱倆現在這一身青青紫紫,你籌辦如何跟他們解釋?你當這是在軍部醫療處啊,獵鷹戰隊那些人如果曉得咱倆滾在了一起準的嚇死不成。”
他一翻身壓上來,手指像是被晏殊青的皮膚吸住似的,晴色的撫=摸著他腰窩和p股,“以是看在我明天這麼辛苦服侍你的份上,你明天就肉償吧。”
冇等練習官開口,他先咳嗽起來,“回稟長官,我身材不太舒暢,就讓舒宴來幫幫我,之前我們都是一個宿舍的,乾係挺好的,您又不是不曉得。”
“跟他們這些傢夥廢話這麼多乾甚麼。”
明天兩小我胡天胡地的起碼做了四次,這還不算晏殊青本身耐不住先s的那一兩次,現在累成這幅模樣,也不是不成能,想到這些,靳恒不由暴露擔憂的神采。
這話在喉嚨裡滾了一遍,礙於會被老婆一腳踹下床,他到底冇美意義說出口。
“咱倆滾都不曉得滾了多少回了,你還害臊個甚麼勁兒啊。”
先不提昨晚兩人滾床單的事情,在跟靳恒彆離以後,他就一向清心寡慾,乃至連打=飛=機都冇有過,底子不存在有身的能夠,可如果來獵鷹戰隊之前,他肚子裡就已經多了塊“肉”,又如何能夠一向留到現在。
就在這時病房門俄然“咚咚咚”的被敲響了。
“完了完了,隻顧著跟你這個傢夥黏糊,把閒事給忘了,你說我那邊會不會也去人了?我得從速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