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一撈,他把人攬在懷裡,“這麼早就不睡了,想乾嗎,勾引老公嗎?”
再次蒙進被子裡,缺氧的感受讓他呼吸不穩,聲音悶在被子裡帶著濕漉漉的水汽,像把小刷子似的,一下又一下的挑逗著靳恒的神經,他像一隻大型犬一樣,又蠻狠又粘人的湊上來,手掌在他的關頭部位到處煽風燃燒,一邊到處的揉捏一邊啞聲道,“你冇看我剛纔那副‘老公快點過來’的神采是如何回事,嗯?”
可龐大的發急以後,他又沉著了下來。
“跟他們這些傢夥廢話這麼多乾甚麼。”
靳恒煞有介事的低笑一聲,手上猛地一用力,晏殊青頭皮一麻,冇能忍住破裂的聲音,一聲尖叫從指縫裡溜了出來。
練習官的眼睛像刀子似的在他身上剜了一遍,目光傷害的在屋子裡轉了一圈,“你如何在這裡?”
說著他手忙腳亂的往身上套衣服,棕色的小辮子跟著他的腦袋一跳一跳,看的靳恒忍不住想笑,“你現在歸去如果撞上他們不就即是欲蓋彌彰麼,歸恰是軍醫拍門,你就直接留在我這裡,一起查抄得了。”
這話讓晏殊青不由嗤笑一聲,“讓軍醫看看?那咱倆現在這一身青青紫紫,你籌辦如何跟他們解釋?你當這是在軍部醫療處啊,獵鷹戰隊那些人如果曉得咱倆滾在了一起準的嚇死不成。”
剛纔平躺在床上的時候,他還冇感受如何著,這會兒俄然直起家子,一股前所未有的怠倦感就俄然襲來,撤除身材本來的痠痛以外,他腦袋裡也昏昏沉沉,不過是轉動了這麼一下,胃裡又一陣翻滾,整小我像是跌在了海綿裡,一點力量都使不上。
實在是太恥辱了……
一聽這話,晏殊青一把推開分神的靳恒,噌的一下坐了起來,一張臉刹時通紅一片。
說完這話,他伸手剛想撫上靳恒的眉頭,成果一陣噁心感又俄然冇有任何征象的湧上來,他下認識的抬手捂住了不竭翻滾的胃,一翻身趴在了床上。
練習官的聲音俄然在門外響起,晏殊青倒吸了一口冷氣,乃至都來不及翻窗跳出去,病房門就已經“哢嚓”一聲翻開了。
這話聽起來怪怪的,總感覺彷彿不但僅是在誇晏殊青刮痧的技術好,但靳恒現在的神采太端莊了,完整讓人冇法往歪道上想,隻要現在站在中間的晏殊青,半垂著腦袋,緊攥著拳頭,一張臉紅得近乎滴血,他就冇見過這麼一本端莊開黃腔的人!
晏殊青向來不曉得靳恒能一本端莊的說出這麼lu骨的話,恥辱的他麵前一陣陣冒金星,按住他反叛的手,“彆說了!你有完冇完,再說我就把你踹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