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
龍月本來還想留下來,但看到四周越圍越多看熱烈的人,自發丟了麵子,也管不了那麼多,任由雷逸辰將她拉走。
“我哪有?”唇上非常的感受,讓白沫下認識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卻不知她這個不經意間的行動,帶給人如何的激烈刺激感,龍昊天當即赤紅了眼眸,一片情、欲明滅。
“你你……”
下一秒,龍昊天便大力聳動起來,伴跟著女人壓抑的嬌吟聲和男人粗粗的喘氣聲,在這座帳篷內奏響了人類最原始的韻律。
白沫也被逗樂了,坐在小板凳上笑得前俯後仰歡樂不已,一旁的龍昊天看著她笑得眉眼熟花的嬌俏模樣,唇角微微勾起,心在不自發間柔成一灘春水。
“哼!”
一看龍昊天笑得那麼邪,白沫就曉得,甚麼嘴吐不出甚麼來,不過她還是很獵奇,到底他所謂的‘棒棒糖’藏在哪兒。
“小白白,你是捨不得我嗎?”
他嘴裡的‘親過’兩字讓她想起了比來幾天來他每天親她那邊給她帶來的***感,一刹時,全部身子都變得炎熱起來。
“啊呸,我如何了?一表人才玉樹臨風采如潘安,見一個迷一個見一雙迷一對,殺傷力強著呢。”
白沫將黃瓜放水裡洗了洗,邊吃邊問道。
“好吃麼?”
說話的同時,龍昊天已經將她全部翻轉過來,讓她趴在池邊的位置,然後從身後緩緩進入。
第一次乾這事,白沫心腸冇譜,但卻充滿了獵奇和刺激。
“你們男人?”較著不爽的聲音,“你有過幾個男人?”
“彩鷹是誰的兵?”
好吧,傳聞很慘,洗了統統小火伴的衣服鞋子臭襪子鞋墊子還不敷,首長大人愣是讓人把他衣服拔光連條內褲都不留地扔進河裡待了一天一夜,傳聞,本來曬黑的膀子都給泡白了,某個部位更是被山裡的蚊子水裡的蟲子咬得腫了好幾天,本來不算太超卓的尺寸頓時變得完美起來。
一邊擦去臉上的液體,白沫笑得一臉淫、蕩。
“有!”
“做完另有勁聊?”白沫一個白眼丟疇昔,隨即又咧嘴一笑,羞怯不已,緊緊勾著他的脖子,將唇湊向他的耳畔,含混低語,“不過,我想了,快來吧,小舅……”
誰讓她有一手能在神不知鬼不覺的環境下將人割掉人皮大卸八塊的本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