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昊天猛地鬆開被他猖獗踐踏顯得豔紅不已的唇瓣,看著她被他折磨得小臉緋紅一副嬌媚動聽的小模樣,喉結用力轉動了幾下,啞著嗓子開了口,“不乖!”
最後的成果是甚麼?
“不要?”有些粗糙的大手撫上她胸前飽滿,將嘴靠近她圓潤的耳垂處,撲灑著熱氣,“你應當說想要纔對。”
“白鷹這話倒是句大實話!”
一聲不冷不熱的聲音插出去,白沫偏頭一看,立馬抓起菜盆裡的西紅柿,洗了洗遞了疇昔,“毒鷹,給,西紅柿,可甜了。”
好吧,傳聞很慘,洗了統統小火伴的衣服鞋子臭襪子鞋墊子還不敷,首長大人愣是讓人把他衣服拔光連條內褲都不留地扔進河裡待了一天一夜,傳聞,本來曬黑的膀子都給泡白了,某個部位更是被山裡的蚊子水裡的蟲子咬得腫了好幾天,本來不算太超卓的尺寸頓時變得完美起來。
她真的做錯了!
下一秒,龍昊天便大力聳動起來,伴跟著女人壓抑的嬌吟聲和男人粗粗的喘氣聲,在這座帳篷內奏響了人類最原始的韻律。
緊緻的感受讓他渾身肌肉刹時緊繃,該死,要了她那麼多次,卻還是像初度要她那般,衝動刺激得無以複加幾乎冇法掌控。
小帥哥衝她羞怯一笑,緊接著臉就紅了,比西紅柿還紅!
……
年假結束,白沫規覆上班,在溫馨懶惰了十天以後,一投入到嚴峻的事情中,竟然另有幾分不適應,幸虧,很快就進入了狀況。
一看龍昊天笑得那麼邪,白沫就曉得,甚麼嘴吐不出甚麼來,不過她還是很獵奇,到底他所謂的‘棒棒糖’藏在哪兒。
麵前的碗裡俄然多了一塊烤魚肉,白沫昂首看了一眼身邊的男人,將已經剔掉了魚刺的魚肉一下子塞進嘴裡,滿足地嚼著。
除了第一天被龍昊天勒令待在帳篷以外,其他九天,白沫都各處閒逛,很快和鷹們雕們鬨一片,龍昊天也冇管她,任由她跟著他們一起混鬨玩樂每天高興得直冒泡。
冇有涓滴躊躇,龍昊天張嘴,一口將排骨咬了出來,緊接著,中間就傳來世人的笑鬨聲,“頭兒,排骨好吃嗎?”
唇兒被堵住,龍昊天的大手已經扯下了她的小內內,伸手探出來,一聲戲謔響起,“都濕了還矯情?”“你們男人不都喜好如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