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晏這才認識到，笑說：“都怪我這些天吃得太寡淡了，也怪你做得太好吃了，吃順嘴了，就充公住......”他一邊說，一邊拿起蓋子想將它蓋上，不料手冇拿穩，罐蓋“嘩呤”一聲磕在了罐口上。

“我隻是方纔來的靈感，哪能那麼快就把配曲想好了？不過這真的是個關頭題目，不但要為每種樂器配一首合適的曲子，還要排練上一段合適的跳舞。這麼說來，還真要費一番腦筋的。”

“唔？無妨說來聽聽。”

“不是說阿誰。”舒晏默了默，道，“我想的是，公然是宮中的器物，就連一個瓦罐都能收回這麼動聽的聲音。”

“開導？”小默不明以是，她重新拿起罐蓋，又在罐口上磕了兩下，一邊側耳諦聽聲音一邊道，“一個破陶罐能有甚麼開導？”

雖說樂器大抵上能夠分為八類，但是每類樂器又包含多少，團體上有幾十種之多。而樂曲呢，分為雅樂和散樂，更是多達幾百種。要從幾十種樂器、幾百首樂舞中各選出八個，然後再為它們停止最好的搭配組合，真的是一個很龐大煩瑣的事，光在腦中想是想不出的，必須到太樂署現場中邊經曆邊揣摩。

小默亦步亦趨的行動把舒晏逗笑：“不在這一隻陶罐上麵，你要往大的方麵想。”

小默看舒晏無辜的模樣，撲哧一笑：“你持續，你持續。”

“好一個珠聯璧合！”小默聞聲這個詞的確太歡暢了，“舒大哥，一言為定，你我就此彆過，各自好好地構思構思，到時候讓全天下都看到我們兩個的珠聯璧合。”

“你的意義是要將各種樂器分開吹奏？”

因而便停止雅樂，改舞散樂。

“甚麼？你在禦宴上的創新？”

“嗯。我固然記不住那麼多，但我記得你曾經跟我提過這些。不過，這跟瓦罐有甚麼乾係？又如何開導你關於樂舞大會的靈感？莫非——你想把這個瓦罐抱到元正大會上去吹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