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晏一看,這本帳簿是極新的,較著不是那本曾經著過多次墨的帳簿。
第二天,各小商賈們紛繁來郡國署裡拿錢。人們都難以置信,官署裡欠了好幾年的錢竟然還能要返來,真是不成設想。大師都曉得這是舒晏的功績,對其盛讚不斷。舒晏非常欣喜,內心對唐公公的哀痛也就減了幾分。
“當然了,朝廷撥款更是假造的了,底子就冇有的事。因為傳聞要建庠學,唐回就預先建了這麼個帳簿,冇想到厥後朝廷壓根就冇撥錢,各地建庠學也冇用府庫裡出錢。因為冇有銀錢出入,以是這本帳簿就成了個空帳簿。”邱國相說著就伸手遞過那本帳簿來。
“犒軍的事也查清楚了,是那唐回所為,他剝削了老百姓的錢,那廝竟然敢做這類事,隻是他已經懼罪叛逃了。不過他逃歸逃,欠老百姓的錢我想方設法也要補上,該多少,我就給補多少,明天你告訴那些小商賈們來領吧。”
“那朝廷撥款也是空的嘍?”
“唐公公,我不曉得……,唐倉曹是你兒子。”
“晏兒,你怎能不要!”唐公公說完,俄然喉嚨一陣哽咽,彷彿胃裡有甚麼東西翻湧,他略微平複了一會兒道,“我唐家冇有可托之人,我那獨子更是不務正業,那《樂經》交予他,如何對得起祖宗。你是我苦苦要找的人,把這《樂經》交予你如許的人,我走了也就放心了。實對你說吧,剛纔我之以是把那酒打翻,是因為那就裡有毒……”
持續幾天無事,這天假期結束,邱國相稱大小官吏都陸連續續地返來了,見麵都向舒晏伸謝、道辛苦。舒晏就像邱國相彙報了那犒軍帳簿和建庠學帳簿有題目一事。
“是啊,你看這本建庠學帳簿:隻在扉頁列了個總目,內裡甚麼都冇記錄,美滿是空的!”
他也冇有接,隻是又問:“那犒軍簿如何回事?”
唐公公苦笑著,冇說話,喝了一杯酒。舒晏見狀,忙也倒了一杯,道:“我來陪你喝一杯。”剛端起來要喝,卻被唐公公一下打翻在地,“這酒你不能喝!”
舒晏隻好退出去。舒晏雖說一人兼著兩個職,但是那點差事對他來講底子不算甚麼,他一小我比之前兩小我做得還要好。除了當差,閒暇時就去城北練習射箭。過了些日子,查帳簿的事還不見動靜。
舒晏正在猜想,就聽唐公公又道:“是你本身做了違背國法的事,如何能怨得彆人!”
唐公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