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冇記錯的話,這片田應是九百八十畝,你如何卻說是八百畝?”
笏板雖被砸了,但舒晏畢竟是本郡郡丞,名譽很大,且還帶有兩名官差,不是鬨著玩的,以是家奴們還是遊移著不動。
田福不信賴舒晏初來乍到就能看出甚麼馬腳,理直氣壯隧道:“穀物脫穗成粒,需求用牛車運回府內堆棧去,這有甚麼不對的嗎?莫非要在這裡露天被雨淋?”
“我就曉得你們不會信賴。”舒晏雷厲流行,不想跟田福多廢話,直接拿出那枚象牙笏板來,大聲對在場的人道,“本人奉你家仆人及永安長公主之托,調查你府內運營不軌之事。此笏板如同你家仆人親在,不得對抗。你們可都聽明白了?”
“笏板都是一樣的形狀,乃至一樣的尺寸,表麵能夠一時認不出。但這笏板乃是象牙所製,並未幾見,且上麵有你家兄長的筆跡,還假得了嗎?”
舒晏對於施家人的抵擋態度早有籌辦。施常是禍首禍首,又作為本府主管,當然是反應最狠惡的。他並不對施常予以反擊,而是直接拿出那枚笏板來道:“你不要盛氣淩人,本身做過甚麼本身曉得!你兄長的象牙笏板在此,你敢抵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