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然立在梅林中,眼角的赤色暗沉沉,像是積年不褪的舊傷,嘴角勾了勾:“哦,莫非是因為朝良君當初誤將我這影子認作是破軍的轉世,傾瀉了很多心血在我身上,現下感覺這心血白搭了實在是可惜,特特來向鄙人索債了?也是啊,我這條命是朝良君救下來的,理所該當由朝良君調派。”歪頭一笑,“那朝良君瞧上了我甚麼,都拿去好麼?”
兩千年前,朝歌,交兵,九知腦中閃現出某個些畫麵,她喉頭哽了哽:“你路子朝歌碰到魔族與朝歌交兵,便順手斷根了魔族,是嗎?”
此後果不肯往天界封神而負氣出走的長離正在她身邊,殷紅的印記將他的眼角勾得斜斜上挑,穿戴玄色的袍子,本來是個眉清目秀的少年,這般看起來竟生出了平凡人難以企及的風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