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年前我曾見過……”
文愚人似是也未曾推測李落會有如此一說,微微驚詫,冷聲應道:“莫不是九殿下覺得老朽所書並無虛妄誇大之語,纔沒法評斷麼?”
文先生為當世大儒,為何卻要我評斷?書者,記千秋諸事,陰晴圓缺,然不以眾口歸一為擇,呈心,敬意,可足慰之。
莫見乎隱,莫顯乎微,故君子慎其獨也。倘若稱得上無愧於心,天然必是君子,獨行之時亦有矜持之力,蘭生深穀,不為莫服而不芳;舟行江海,不為莫乘而不浮;
文愚人話音剛落,席中不知那邊傳來一聲喝采,甚為高聳。
此人才學品德之高後代當中鮮有能及者,隻不過出身差了些,其父據傳為一青樓東主,當年有人責問他,婦為饑而,笑之求飽,但是子述學,得卑苦之無憂,何故言聖賢之書?
“文先生但說無妨。”
李落和聲說道:“文先生通古博今,當曉得數百年之前先聖大師莘少語。
李落暗歎一聲,反問道:“文先生自認所作所為可無愧於心?”
李落灑然一笑,歎道:“先生公然分歧凡響,我卻不能,道也者,不成斯須離也;可離,非道也。
“九殿下何必問我,莫非是不敢評斷麼?當年朝廷稱之犯上反叛,辟謠肇事,卻不知九殿下感覺老朽所撰皇家一章中有無含血噴人之詞?”
李落悄悄一笑,緩緩說道:“文先生所撰皇家一章文辭鋒利,環環相扣,借古諷今,若以文章而論,確是一篇上乘佳作。”
公然,文愚人不再多言,冷喝一聲道:“九殿下道心堅固,老朽佩服,老朽再就教九殿下。”
“不知九殿下對老朽書中所述有何評斷?”文愚人不待李落語落,便直言截道。
君子行義,不為莫知而止休。得先生指導,欲探過往之事,已是浮世半生,未曾尋大道禮法,所行之事不脫凡塵,得助一人一物,亦是失者多,得者少,救一命而殺千生,卻又不得不可,隻念殺生在己,而有旁人可得倖免,僅此罷了。”
文先生所書百家紀行,確屬少有的大師手筆,隻是書中所論並非大家對勁於此,百家紀行有人獎飾,天然免不了有人微詞,何意執念於此?”
莘少語答曰,子述學,肄業覺得知理,笑無卑,是為苦,餘當以自省,學以論己難矣,戒道諸安閒,處旁觀而悅,厭莫如近,吾不取矣,行之道,德孝誠謙,父之父,子言父之善惡覺得惡,吾等得聖賢,可知賢有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