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馬如風捲殘雲,幾息之間已來到世人身前,穆宗揚手,馬隊齊齊收住戰馬,大聲呼喝,整齊如一。
如果常日裡,僅是木蕭下一人,便可不將麵前幾人放在眼裡,隻是恰逢世人力竭,內力難繼,雖有怒意,卻都藏在心中,臉上分毫不露。
木蕭下語氣轉寒,冷哼一聲道:“莫非入得西域,還要奉告你們一聲姓甚名誰不成?西域這般大,你們管的過來麼?”
“好說,好說。”穆宗大笑,雙眸倒是冷如寒冰,也不上馬,手中馬刀斜指,淡淡說道:“本帥拜火穆宗,各位可要記下了。”
聲響越來越近,諸人都已能聽的清楚,瞧著行進之速,該都是身具技藝之輩。
此中一人喝道:“看你們藏頭露尾,行跡鬼鬼祟祟,必然不是甚麼善類,明天若不道明來意,休想活著出去。”
老者趕緊一禮,道:“謝過大帥,大帥軍務繁忙,老朽就不打攪了,先行辭職。”說罷恭敬一禮,便要分開,穆宗鷹目一張,淡然喝道:“且慢。”
老者寒聲說道:“尊下咄咄逼人,我長天山如何,還輪不到你們品頭評足,報上名來,若不然休怪老夫部下無情。”
老者神采驟變,苦澀一笑道:“本來是穆帥,還請穆帥大人不記小人過,寬恕老朽幾個弟子有眼無珠,驚擾了穆帥,穆帥申明遠揚,我等望塵莫及,獲咎之處,還望大帥不要放在心上。”
木蕭下看了說話之人一眼,淡然回道:“天然過的是行人之路,這西域天闊地遠,莫非還走不得?”
冷冰冷聲說道:“七人。”
長天山幾人麵麵相覷,都有了撤退之意,老者勉強一笑,拱手一禮道:“恕老朽眼拙,不知將軍貴姓大名。”
老者見李落出言不卑不亢,一時難以發作,向身後幾人施了一個眼色,隨行之人知機,抽出長劍。
“長天山?”木蕭下驚奇的瞧著麵前幾人,長天山地處西域偏僻之地,離得此處另稀有百裡之遙,善使長劍,傳聞劍術之精,稱絕西域,難怪來人這般傲氣,隻是冇曾想也被木括寶藏引到了這裡。
老者一愣,嘴角抽搐,惶恐回道:“恐怕要讓大帥絕望了,老朽幾人也是方纔趕到這裡,不曉得大帥所指的木括寶藏在那邊。”
世人寂靜無語,齊齊盯著來人,老者身後一人痛斥道:“你們都是聾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