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白聽了夏飲雪的話,點了點頭,道:“三白固然年幼,也必然完成先生慾望。”
到了村莊東邊,一座以籬笆圈起的竹舍跟前時,李三白“啪”的一聲推開房門,大聲道:“孃親,我進山尋到治你傷勢的藥了。”
李三白笑嘻嘻的道:“孃親,不是藥材,是直接就能治你傷勢的藥。”
李三白伸脫手去,接住藏龍棍,頃刻,隻覺身子一顫,腦筋一暈,便有一片片品德經文湧入腦海,似玄非玄,似妙非妙,冥冥當中似有人在輕聲呢喃,吟唱生命出世之初,玄牝孕化之妙。
見到這般場景,他加快了腳步,垂垂有如奔馳普通,有那瞭解的村鄰還在同他號召:“三白,這兩三日冇見,你都去那兒了?”
夏飲雪擺了擺手,道:“我大限將至,破鈔些功力精元也冇甚麼緊急,隻望你今後能結成金丹,進入崑崙山,找到我老婆。”
這一縷玄牝之意進入了李三白神識,便穿越流轉,運轉不休,完整不由他節製。李三白也便任其自在,收攝心神,垂垂澄思靜慮,物我兩忘。
林婉華輕“哦”一聲,接過赤蜂蜜細細看了一會兒,道:“彷彿還真是療傷理氣的良藥,你這小子,倒有些運氣。”調侃當中,卻模糊帶著一絲體貼。她也曉得,兒子為了尋到這赤蜂蜜,怕是吃了很多苦頭。
喜鵲聽了,忙跳了過來,道:“夏先生……”,那老虎也跟在它後邊,吼怒幾聲,暴露沉淪之意。
夏飲雪灑然一笑:“七年來,你們不辭辛苦,為我尋食,我本該將平生所學傾囊相授,何如你們身為妖族,這玄牝針倒是人族專有功法。現在我彆無所報,便將除我本命玄牝針外的彆的八根玄牝針植入你們體內,保你們十年安然。這十年中,你們的修為也會事半功倍,但願你們早日化去妖骨,化構成人,在修仙門路上更進一步。”
那喜鵲早已成精,此時得了四根玄牝針,頓時渾身一個激靈,“撲棱棱”的身子一陣顫栗,身上紅羽驀地生出一陣金光,雙翅雙爪之間雲氣蒸騰,體內一股氣流直衝喉嚨,令它忍不住雙翅高展,“昂”的一聲叫喊。頃刻,一股清鳴穿金裂雲,直破雲霄,恍若神鳥下凡。
一旁那老虎還是一副懵然,那喜鵲卻聽得出了神,雙眼熒光閃動,不知在想些甚麼。
李三白叩首道:“敢問夏先生夫人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