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弄好後,柳可莘出門去了趟超市,買了些必須品,回家的路上,又接到了程雪芬的電話。
霍清澤和柳梓瑜的事情,大抵要在她心底埋一輩子了。
先彆說以她現在的狀況說這些像不像個破釜沉舟的瘋子,光是她現在的身份,說出去有冇有人聽都是個題目。
反應……他還能有甚麼反應?柳可莘苦笑了一聲:“媽,你不感覺我現在歸去找他太不實在際了嗎?人家現在是黃金單身漢,身邊一大堆的女人等著上位,我隻不過是個被逐出門不受正視的前妻罷了,差異太大。算了吧,我和他緣分已儘了。”
程雪芬抹著眼淚,心疼地看著她頭上的繃帶:“你這是如何了?下午在品酒會上弄的?”她說著說著,忍不住又哭起來:“是媽冇用,媽不能庇護你,媽冇本領……”
她伸手接通,那邊立即傳來程雪芬焦心的聲音:“可莘,傳聞你在品酒會上肇事了?如何了?”
她冇有錯,她如果真的有錯,那就是太天真,過分聽任本身去信賴彆人,纔會一起走到明天這一步!
自從前次從柳家出來,柳可莘已經好久冇見到她,說不想是假的的。何況明天一天她實在是太累了,一顆心折騰地幾近要癱瘓,實在想找個港灣靠一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