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書記又笑了,說:“你們曉得個啥喲?我是讓小汪捎山查糕,他老先生卻買成了三??長的年糕。山查糕是山查做的,首要成分是山查,也就是咱淮北的山裡紅,那糕的色彩是紅的,味道是酸的;年糕呢,彆管幾??長它都是糯米做的,色彩是白的,吃起來象糍糕,這能一樣嗎?”
連翁敞亮如許的黑臉包公都被拉下了水,再派誰去合適呢?縣委在研討乾部時,不知誰提了一句:“不如讓汪有誌去。”陳書記當時就有點拿不定主張,他想:額人是個好人不錯,可縣劇團己是個大染缸,額的才氣又不太強,能不能壓住那些邪氣呢?保舉額的那位同道又解釋說:“汪有誌本領是不大,可他阿誰醜樣就不會再產生桃色事件了,如許起碼不會影響劇團的名聲,事情總能夠展開了。再說,汪有誌人長得欠都雅不說,關頭他是娘子腔,娘子腔是女人道,女人最不喜好男人有女人道。另有,汪有誌不能與翁明表態提並論,翁敞亮所謂的黑著臉對女演員耍凶,那都是假象,都是為了玩女人裝出來的。汪有誌不是那樣的人,汪有誌比翁敞亮誠懇多了。”就如許,縣委決定,對劇團停止清算,讓額擔負清算事情組組長,如果額能夠勝任的話,再任命額當團長。
就說此次方纔被撤了職的翁敞亮吧,去當團長那會兒,他把巨大魁首的唆使背會了纔去的,來到劇團,一天到晚黑乎著臉,不管多標緻的女演員和他說話,他都是用很嚴厲的口氣與她們對話,恐怕她們腐蝕了他。用劇團武生演員的話說,那臉,真是丟臉,好象誰日了他老婆似的。人家都覺得,這個黑臉老包不會被糖衣炮彈擊倒。哪知隻年把工夫,他竟然搞了八個女演員。不但搞了,還搞出了癮頭和花腔,被人捉到的時候,在床上的被窩裡拉出來一個,正要走,床底下卻“卟”地一聲,爆了個屁。捉姦的人往床底下一瞅,本來床底下還藏著一個赤溜溜的女演員。翁敞亮那天早晨讓兩位女演員來,名義上是安排演戲的事。女演員到了,問演甚麼戲,翁敞亮卻一本端莊地說,演“二妃戰一皇”。因而,就將她們弄到床上,脫光了衣服,由他親身指導著“演”。捉姦的人推倒了門,打外的那位女子一翻身鑽到了床底下,而在翁敞亮身子下的那位女演員來不及撤,就被捉姦人捉到了,二人草草地穿上衣服,跟著捉姦的一幫人正要走。而躲在床底下的那位演員,嚇得直顫抖抖,本來再對峙二分鐘就冇有事了,可合法這一夥人出門的當兒,她一嚴峻,竟放了個響屁,透露了目標,離逃脫厄運隻差一步之遙,卻還是被捉了。厥後,劇團裡在開攻訐會的時候,小白鵝還說這是天意。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