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在走頓時任的第一天將炮放響,額特地穿了一身藍禮服,又特地在腰裡彆了那隻嘉獎額的小手槍,屁股前麵暴露了半寸長的鐵管子。額在發言之前,抖了抖精力,清了一下嗓子,神情極其嚴厲,在職工們熱烈的掌聲中額走向了主席台。
陳書記看了看額,說:“你如何個拿法?另有甚麼寶貝不成?”
“同道們,這一次,縣委決定讓額來擔負劇團清算事情組的組長,額感到非常地幸運的是。”因為額是娘子腔,同時,劇團裡的人除了小白鵝外,多數是第一次見到額,就感到非常地獵奇,便哄哄哄地在底下偷笑了起來。這行動叫額很尷尬,額曉得笑額的那些人必然是在背後群情額臉上的那些特性,不把額當正凡人看,額一時感到品德上遭到了欺侮。因而,額便不往下講了,一拍桌子,將發言的口氣變了,發言改成訓話:
額到劇團報到那天,是陳書記親身帶著構造部長和鼓吹部長去宣佈的。
陳書記笑了,說:“好啦,辛苦你啦,年糕更好,你歪打正著,我還正要買年糕呢!”
額回到縣裡後的那幾天,恰好鄧將來已上班了,額就木啥事,先是到幾位老友那兒,將額在省會買的好吃的東西給他們嚐鮮,又給他們講額在省會的見地,直講得他們暢懷大笑,或者是目瞪口呆,讓他們也分享了額列席省文明事情代表大會的幸運。
就說此次方纔被撤了職的翁敞亮吧,去當團長那會兒,他把巨大魁首的唆使背會了纔去的,來到劇團,一天到晚黑乎著臉,不管多標緻的女演員和他說話,他都是用很嚴厲的口氣與她們對話,恐怕她們腐蝕了他。用劇團武生演員的話說,那臉,真是丟臉,好象誰日了他老婆似的。人家都覺得,這個黑臉老包不會被糖衣炮彈擊倒。哪知隻年把工夫,他竟然搞了八個女演員。不但搞了,還搞出了癮頭和花腔,被人捉到的時候,在床上的被窩裡拉出來一個,正要走,床底下卻“卟”地一聲,爆了個屁。捉姦的人往床底下一瞅,本來床底下還藏著一個赤溜溜的女演員。翁敞亮那天早晨讓兩位女演員來,名義上是安排演戲的事。女演員到了,問演甚麼戲,翁敞亮卻一本端莊地說,演“二妃戰一皇”。因而,就將她們弄到床上,脫光了衣服,由他親身指導著“演”。捉姦的人推倒了門,打外的那位女子一翻身鑽到了床底下,而在翁敞亮身子下的那位女演員來不及撤,就被捉姦人捉到了,二人草草地穿上衣服,跟著捉姦的一幫人正要走。而躲在床底下的那位演員,嚇得直顫抖抖,本來再對峙二分鐘就冇有事了,可合法這一夥人出門的當兒,她一嚴峻,竟放了個響屁,透露了目標,離逃脫厄運隻差一步之遙,卻還是被捉了。厥後,劇團裡在開攻訐會的時候,小白鵝還說這是天意。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