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水踏歌一流年_許我地久天長,原來美夢一場【04】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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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見他們兩人都在,蘭澤臉上並冇有過量的鎮靜與高興,反而眉頭越鎖越深。

“如何今晚本身跑過來喝悶酒?”

“我傳聞你能夠會過來,特地來蹲點守著,冇想到,你速率比我更快。”肖灑側過甚望著他,有些玩味的說道。

蘭澤裂開唇笑,冇有接話。

這首曲子的名字很美,叫願得一民氣。肖灑俄然好想衝上去製止操琴的少年,為甚麼每次他彈的曲子,總能勾起她哀痛的影象。

舒歌站在他們身後,雙手捂著嘴巴,笑彎了腰。林庭延在她身邊,一臉無法的看著他們,聳聳肩,點頭輕笑。

將最後一首肖邦夜曲結束後,蘭澤纔將鋼琴讓給了兼職的音樂係門生;這個少年,肖灑認得,本身有幾次跟舒歌在這裡喝酒的時候,都是他在彈奏鋼琴。他的月光曲,還勾起了她對鋼琴的影象。

提及來,他有些好笑,曾經幾時,因為肖灑這個女人,他惡感蘭澤,乃至討厭過他,固然從冇有過甚麼交集,倒是一向輕屑他這小我。直到客歲,肖灑俄然分開A市,他們一起把酒談天,男人跟男人,在把話說開的時候,總會顧著麵子而跟對方持續聊下去,因而他們便有了厥後的幾次相約喝酒;偶然候,會在鼓譟腐敗的地下酒吧,偶爾會在肮臟不堪的酒吧街,最常常的,倒是在他們三人的暖心窩避風港裡頭……從肖灑到舒歌,他們兩人幾近把內心埋冇多年的感情一次說了出來。從最開端的不屑,到厥後的敬佩,他對蘭澤竄改了很多,因此成為老友。

當美好的鋼琴旋律響起時,肖灑臉上慵懶的笑容逐步生硬,眼眸專注的望著蘭澤,填滿哀傷。咣玒児傷纖細如骨的手指緊握著酒杯,指甲因為用力而泛白。她的呼吸粗重卻又謹慎,彷彿深怕擾到他似的,那樣的謹慎翼翼。直到完整的曲槍彈完,她的目光仍然逗留在蘭澤身上,未挪動半分……

肖灑吐了口氣,一臉憂愁:“這個瘋子如何跑出來了?”隨即又昂首,惡狠狠的瞪著林庭延道:“你如何不把她栓在家裡呀?滾床單滾到她下不了床嘛,竟然讓她另有力量笑話我。”

他清澈通俗的眼眸,就像一個深不見底的旋渦,她深陷此中,冇法自拔。

“你個死女人….”幸虧她還特地跑出來找她。舒歌聞言,立即止住笑,站直身子,怒瞪著肖灑,咬牙切齒的罵道。

“我出糗丟臉事小,毀了你們心中的男神形象可就不好了;讓你們冇有了胡想,那多缺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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