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鹹平:實在“中國製造”本身,也是西方西歐各國處心積慮所形成的一個實際環境。講起來的話,我們是一個受害者。現在變成一個甚麼樣的國際環境,受害者變成了靶子,真正打劫我們的、打劫全天下的是西歐。他們是打劫我們這統統的,最後我們反而是受害者。
郎鹹平:德國、日本,全部製造的根本是從19世紀開端的。德國和日本,第一次天下大戰、第二次天下大戰的時候,全部的戰役機、兵艦製造都是天下搶先的。在阿誰根本之上,纔有明天德國和日本的緊密產業製造業出來的。與我們分歧的是,他們的製造業都是有汗青的傳承。我看我們中國向來就冇有一個好的製造業的汗青,以是我們現在即是說是在高山建高樓。
郎鹹平:對。並且我們出口到美國又礙著你甚麼事?美國人更可愛在那裡?這個美鈔他們是能夠隨便印的。美國人能夠甚麼事都不做,每天躺在家內裡睡覺。他們隻要印了美鈔以後,便能夠向全天下特彆是中國買產品,是以我們如何樣,我們是粉碎環境,華侈資本,剝削勞工。我們甚麼錢都不賺,所無益潤都透過原質料跟發賣權的訂價權,返給他們美國人以外,他們印的鈔票就把我們統統的東西都拿走了,他還抱怨甚麼?
郎鹹平:它把我們妖魔化了。因為實在美國歐洲老百姓非常純真,他們底子冇有想到這麼龐大。在他們心目當中,你做產品、你製造,就是設想也是你了,你賺了大錢,他們這麼想我們題目的。因為美國人就這麼乾的,歐洲人就這麼乾,並且出口的主體是誰?中國出口主體6成以上是外資企業,是他們來賺大頭的利潤。我們收支口總額的55%是外資,高科技出口的87%是外資。
王牧笛:現在西方媒體看來,“中國製造”代表著“價廉”然後“質差”,而“德國製造”表示的是一種品格。
閆肖鋒:“中國製造”今後也就是沿著日本和中國台灣這個路數走――傍大款經濟,傍美國這個大款。目前你隻要這條路能夠走了,因為我們製造業究竟何去何從,不是我們想乾甚麼便能夠乾甚麼的,這是全天下已經定位好的一個合作。固然這個合作,對我們是非常倒黴的,也就是它們這個合作是一種剝削式的合作。這類是它們定下來的法則,你想突圍嗎?很難突圍。固然我們以為是不公允的,悔恨這類體例,但是要突圍,你必須得在實際環境之下想一想該何去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