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彪一起今後院而去,身邊的部屬躊躇著開口:“都督,方纔那位周大人...”
“是。”
...
月移在暗處瞧著心中不由想笑,不成一世的周忠周尚書也有對彆人點頭哈腰的時候,真是希奇了,不過,她愛看。
馮彪剛要請二人坐下喝杯茶,門外卻有一部屬前來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馮彪麵色突然一變,問部屬,“你說的但是真的?”
“糟了...”周嫻喃喃道。
隻見傅大爺從袖中取出一枚玉佩獻上,“馮大人,小老兒不辱任務,終究將人給比及了。”
房內久久冇傳來動靜,周嫻心中感覺奇特,放動手中繡繃子,忙用鑰匙翻開房門,門從內裡推開,內裡卻空無一人。
馮彪見狀擺了擺手,“罷了罷了,不過是小孩子間打鬨罷了,何必如此。”
“不必了不必了,隻是小孩子之間的玩鬨罷了,周大人不必一再上門,管家,送客。”
船家似是想了一會兒纔想起來這是個甚麼處所,“行嘞,您坐好。”
月移冇想到,她全部武裝的前來查探諜報竟然最後顆粒無收,她咬了咬牙,來都來了就再多待一會兒,看看這個江南總督軍有甚麼大事。
姓崔?
周忠一愣,冇想到本日這般不趕巧,本想著能借周奇的事情和馮彪攀上乾係,馮彪這邊卻臨時出事。
“我本偶然捲入他們朝堂各黨派的爭鬥,更不肯被他們當刀使,今後那位周大人再來,便替我避著些吧。”馮彪淡淡道。
另一邊,月移一起尾隨周忠來到了江南總督軍馮彪臨時居住的府邸內,府邸外保衛森嚴,內部倒是鬆快,一個暗樁都冇有,月移悄悄鬆鬆伏在廊上偷聽他們的說話。
馮彪的目光從老者手中的玉佩漸漸移向他身後崔三爺肥膩的臉上。
周忠少見的恭敬起來,先是對長官上的馮彪施以一禮,隨後開口:“昨日之事,是周某的孫兒衝犯在先,觸怒了貴府的小公子,還請馮大人包涵。”
再瞧坐於花廳主位上的馮彪,一襲寶藍色束袖長袍顯得精力抖擻,雖是武將但下頜上一撮髯毛給他添了幾分文人氣質,他聽著周忠一番近似於奉迎的話,麵上並無太多神采,隻略微一點頭道:“本來是為了此事啊,周大人,您大可不必特地跑一趟,不過是兩個孩子打鬨開打趣罷了,不必放在檯麵上說。”
周忠卻仍舊一副萬分慚愧的模樣,“隻是周某心中過意不去啊,平白惹了貴府公子不痛快,實在是我兒教子無方啊。”他說著,對身邊周武使了一個眼色,周武接管到信號忙上前一步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