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大爺點頭,“洛陽崔氏。”
隻見傅大爺從袖中取出一枚玉佩獻上,“馮大人,小老兒不辱任務,終究將人給比及了。”
周家父子二人麵麵相覷,不知產生了何事。
院牆上伏著的月移也是一驚,這二人不是她與主子今早才送走的傅大爺和崔瘦子嗎?他們如何會...
周奇坐在船頭暴露一個卑劣的笑,聽聞他的阿誰堂妹在常榕書院讀書,他這便去會會她,到時候必然能抵消祖父對他的不滿。
馮彪搖點頭,“他們隻怕酒徒之意不在酒,說是來替孫子報歉,不太小孩子間的小打小鬨罷了,如果在都城,與那周小公子產生牴觸的不是馮林,我猜周大人也不會放在心上,更不會拖家帶口親身登門報歉。”
房內久久冇傳來動靜,周嫻心中感覺奇特,放動手中繡繃子,忙用鑰匙翻開房門,門從內裡推開,內裡卻空無一人。
他細細打量著崔三爺,試圖在他臉上尋覓甚麼,終究收回目光,開口問道:“你肯定,是他?”
馮彪剛要請二人坐下喝杯茶,門外卻有一部屬前來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馮彪麵色突然一變,問部屬,“你說的但是真的?”
另一邊,月移一起尾隨周忠來到了江南總督軍馮彪臨時居住的府邸內,府邸外保衛森嚴,內部倒是鬆快,一個暗樁都冇有,月移悄悄鬆鬆伏在廊上偷聽他們的說話。
馮彪起家對二人道:“實在是抱愧,馮某眼下有十萬孔殷的要事需求措置,本日恐怕不能接待周大人了。”
“是下官教子無方,特來替小兒向督軍大人請罪。”
“乃是洛陽崔氏的後輩?”馮彪眸光微動,問道。
他遠在江南,對朝中的環境體味未幾,但也曉得周尚書是一個甚麼樣的人,周忠大可不必對他如此客氣,事出變態必有妖啊...
“您的意義是,周大人有求於您?”
“不必了不必了,隻是小孩子之間的玩鬨罷了,周大人不必一再上門,管家,送客。”
船家似是想了一會兒纔想起來這是個甚麼處所,“行嘞,您坐好。”
二人說話之間來到了後院,此時的廊下正立著一老一少兩名男人,馮彪見到老者微微一愣,“是你?”
周武瞧著越走越遠的身影,不由皺眉道:“父親,這...”
再瞧坐於花廳主位上的馮彪,一襲寶藍色束袖長袍顯得精力抖擻,雖是武將但下頜上一撮髯毛給他添了幾分文人氣質,他聽著周忠一番近似於奉迎的話,麵上並無太多神采,隻略微一點頭道:“本來是為了此事啊,周大人,您大可不必特地跑一趟,不過是兩個孩子打鬨開打趣罷了,不必放在檯麵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