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風波_第十七章 酒肆懲惡(上)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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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宮山的楓樹一片連著一片,彷彿鮮血染紅的普通,襯著著大半天幕。時隔三年,臨安物是人非,當初的長亭之約不在,講訴北宮山故事的執扇早不知行跡,臨安卻繁華如初。

“主君,時候不早了。”內侍哭著臉,把酒壺傾斜過來給元靈均看,提示她已經喝光了一整壺酒。

想起寒螿說的話,元靈均平複了一日的情感又起波瀾,狠狠地拍了一下小幾,內侍差點冇蹦起來。

三位駙馬中,惠琰渾厚忠厚,元祐帝對他最是放心,李慈銘花言巧語,欺哄公主不成寬恕,穆良佐更是笨拙愚笨,隻盼這一趟東海曆練能讓他有所收成和竄改,儘早在群臣麵前建立王君威望,不要給太女添費事。

邕國公主仙逝後,霍貴妃日趨沉默,整日坐於佛龕前抄習佛經,身心清淨,不睬俗世騷動,隻將殘生依托在神佛之事上。霍貴妃對帝王家完經心灰意冷,和元祐帝昔日的情分伴同令宴的死消逝殆儘,現在帝側唯有徐皇後與燕婕妤常來陪侍作伴。

元鎣著一襲甘草黃飛龍雲紋絹錦公服,綰起雙鬟,飾以龍鳳珠冠,一副人婦打扮。元鎣本年十九,與同齡人比擬還顯得年青幾分。

“嗯,是真的。”見元祐帝冇有責備的意義,元鎣悄悄鬆了口氣,看向徐皇後,“方纔聽皇娘在笑,好久冇見到皇娘如此暢懷了。”

“小時候她但是誰也不像。”徐皇後俄然說道。

繁華到底隻屬於臨安一城,元靈均告彆了狒狸村寬裕的餬口,和曾經的統統道彆,但她仍然想起每日吃著野蔌,夜裡挑燈習字的場景。樊薑常常經驗她尊卑不分,並再三奉告天潢和百姓的雲泥之彆,和布衣深切打仗會大損國君威儀。元靈均始終都記得。

木蘭夫人是他隨父兄撻伐北塞時不測獲得的獻禮,因為是在他最艱钜期間的特彆存在,昔日的溫潤君子才變成了強取豪奪的小人,他把她監禁在宮禁深淵裡,眼睜睜看著她無路可走,紅顏乾枯,那就是皇族的情愛,殘暴無私,不顧結果。

元祐帝不喜東宮駙馬已是人儘皆知。

元祐帝的視野再次落回書卷,把嗓子裡的咳嗽聲漸漸壓下去。身材愈不濟,看來不平老也必須承認本身的確老了。但太女還冇有監國之能,他還不能鬆氣。

不曉得天子所想的徐皇後撫摩著金玉堆疊的髻,心中劃過一絲暖意。既然挑選的是不易之路,但持之以恒終有報的。她凝睇著香案上的紫金香爐,如有所思。

“另有這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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