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知子莫若母,你孩童時本來有幾分奸刁之意,現在拿這虛張陣容的伎倆來騙本宮,冇那麼輕易。”
跟著樺太後而來的十萬朱雀君,因見群龍無首,不戰自退,也被慕容疾收編了。
這大出賀元橙的預感,反而讓他更加如履薄冰起來。
……
樺太後癱軟在地,看著麵前兩個新死的修行者,不由得心如死灰。
“匹夫!你殺光了這些朝臣,攪散了朝堂,誰替朕掙金子?”
“甚麼言聽計從?狗屁,那還不是因為血……”百花真君跟在歐陽廣身邊月餘,相互辯論,開闊磊落,養成了風俗,不免放下了些許防備之心,現在脫口而出,差點把真相說了出來。百花真君反應不慢,立即認識到這點,趕快住嘴不提。
朱雀君的統帥梁震與慕容家世代交好,暗裡好言相勸慕容疾。“世侄與陛下走得這麼近,真覺得太後失勢啦?太後和旅家的根底比你我設想的還要深厚,萬莫粗心……令尊與我多年至好,他可從不將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
歐陽廣三日前已經讓百花真君摸清楚了護仙城的底,就等著樺太後趕來‘發兵問罪’,然後好當著她的麵將她的家底掀了。麵前的成果,正如歐陽廣的假想,不但鎮服了樺太後這股權勢,同時也是給東王一點色彩看看。
樺太後啊呀一聲,失魂落魄。她本來還想討情,那裡曉得昏君竟然判定乾脆至此。
百花真君又被歐陽廣搶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罵了幾句刺耳的話,飛走了。
緊跟著需求決定的就是,天山祭天的事還要不要持續了。
昏君話音未落,大殿外飛來一道紅光,當場一轉,斬了兩個修行者。
坤龍鎮間隔都城不遠,夾在護仙城與都城之間,易於掌控。
這事,很多朝臣都傳聞過。
歐陽廣曉得,本身現在不管做甚麼決定,都有隱患,特彆是宰相賀元橙也對本身心胸不軌,但隻要能消滅太後的權勢,就對本身無益。
這個天下就是如此,人間的機謀權勢再如何滔天,都比不過一個短長的修行者做背景。
樺太後到現在方纔曉得局勢已去,頓時臉如菜色,氣勢全無。作為大煌的皇太後,她能隻手遮天多年,除了仰仗爐火純青的權謀以外,便是公開裡與修行界交友的究竟。
樺太後當然不肯承認失利,更不肯意束手就擒。
“七叔、九叔,你們……”樺太後認出麵前的兩個修行者,有些不知所措。
“不,天子,本宮不平!大司馬韓灼儒呢?他也心存不軌,你不能隻對本身的親孃動手,卻要放國丈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