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天子,本宮不平!大司馬韓灼儒呢?他也心存不軌,你不能隻對本身的親孃動手,卻要放國丈一馬。”
樺太後癱軟在地,看著麵前兩個新死的修行者,不由得心如死灰。
並且朝堂之事,隻是個根本,歐陽廣真正看中的是能讓本身重回修行界的金子。
百花真君卻不明白,抱怨道:“真是多此一舉,費這麼多工夫來對付凡人做啥?你要甚麼,直接跟他們要,他們不聽,老子殺他個血流成河!”
跟著樺太後而來的十萬朱雀君,因見群龍無首,不戰自退,也被慕容疾收編了。
大殿外,百花真君和阿誰黑瘦子修行者對勁洋洋。
“太後,您勞累這麼多年,也該歇息歇息了。”歐陽廣收起嬉皮笑容的對勁神情,用心裝出一絲深沉的感慨。“人生如飛起的石子,飛得再高,總要落回空中。母後,你飛得夠了,放心待在地上吧。”
“甚麼言聽計從?狗屁,那還不是因為血……”百花真君跟在歐陽廣身邊月餘,相互辯論,開闊磊落,養成了風俗,不免放下了些許防備之心,現在脫口而出,差點把真相說了出來。百花真君反應不慢,立即認識到這點,趕快住嘴不提。
……
樺太後啊呀一聲,失魂落魄。她本來還想討情,那裡曉得昏君竟然判定乾脆至此。
“小薑子,冇想到你修為不高,但本門恭維阿諛的本領卻學得不錯,有前程,將來本君必然會提攜你的!”
慕容疾有幾分憨直,對昏君忠心耿耿,特彆是比來月餘,昏君對他更加信賴,君臣相處甚歡,以是他現在聽著梁震的話,不由得有些惡感。“父執的話,我懂,不必多言……”
“天下那麼金子,搶了不就是了?”
歐陽廣實在對韓鳳真是另眼相看,但她韓家在朝廷中盤根錯節,如同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如果不給韓鳳一點懲戒,實在難以服眾。以是歐陽廣留著韓鳳不殺,並非不罰,乃是用她來陪旅樺太後,以觀後效。
“匹夫!你殺光了這些朝臣,攪散了朝堂,誰替朕掙金子?”
這個天下就是如此,人間的機謀權勢再如何滔天,都比不過一個短長的修行者做背景。
朝臣如有不滿,自有百花真君去對付,歐陽廣有恃無恐。
歐陽廣並冇有躊躇,不顧彆人反對,籌辦將祭天的事停止到底。
歐陽廣曉得,本身現在不管做甚麼決定,都有隱患,特彆是宰相賀元橙也對本身心胸不軌,但隻要能消滅太後的權勢,就對本身無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