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五姐阿誰不利蛋終究返來了,她再也不消奉侍祖母,三姐說得對,隻要五姐返來,老太太隻會針對她一小我,她纔是最讓老太太恨的那一個。
柳玉兒說得頭頭是道,宋秀珠氣得咬牙切齒。這個表姑太太,可真是會順竿爬,小巧扔個竹竿給她,她立即就擺出副熱情腸的麵孔,直接拿頂瘋婆子的大帽子扣到本身頭上。
之前她還真不曉得金敏和柳玉兒的那些事,這些日子她感覺不對勁,這才讓人去探聽,這一探聽可不要緊,這柳玉兒不但是金老太太從藐視著長大,並且還曾和金敏議親。
金老太太氣順了些,她倒是真冇把小巧最後說的那幾句話當真,小丫頭氣不過讓她罰跪,又不敢公開數落她這個祖母,隻好說上幾句不痛不癢的話,自發得抓到宋氏的小辮子,實在不過就是小孩子的伎倆。
宋秀珠倒吸一口冷氣,金老太太竟把三老爺的出息搬出來壓她,如果她還冇不肯看大夫,那就是擺明找罵的,說不定還要讓她去先人麵前罰跪。
“姨母啊,都怪玉兒心直口快,這才說了幾句話,就惹了二太太不歡暢了,我說的話您老就當冇聞聲,喲,這今春的雨前還真是好呢,比我在江蘇喝到還要好。”
金老太太揮揮手,對世人道:“都吃飽了,全都回吧,我也累了,明天早上妤姐兒也不消過來了,讓五丫頭來服侍吧。”
主仆幾個一起脫手,用了一個時候才把四周清算安妥。
如果那年金敏冇在湖上巧遇馮婉容,這金家西府女仆人的位置就是柳玉兒的,更冇有她宋秀珠甚麼事。
柳玉兒微微一笑,回身對金老太太道:“依甥女看,五蜜斯既然能說出那樣的話,這事定然是有的,再說我在府裡住了這些日子,也聽人說過大表嫂的病能感染,以往的丫環婆子不是瘋了就是死了,既然二太太去過她屋裡,不如找小我來給看看,如果真有這病,提早醫治,如果冇有,那也能放下心來。”
莊子裡固然安穩,但她還是感覺這些東西放在身邊最可靠。
這裡是西府,反而不如山裡莊子穩妥,說不定哪日老太太就會讓人來她屋裡翻滾一通。
想到這裡,金老太太一雙利目上高低下打量著宋秀珠,冷冷道:“既是連五丫頭都思疑你有病,那乾脆讓大夫來給看看,免得落人丁舌,影響了你家老爺的出息,仕進的最怕這些風言風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