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鐵手右手叉在腰間,身子微晃,腰肢款擺,彷彿軟綿綿地站立不定,笑道:“還方法教袁相公的暗器工夫,我們五仙教有一門含沙射影……”袁承誌聽她嬌聲軟語的說著話,也不見她身轉手揚,俄然間麵前金光明滅,大驚之下,曉得不妙,百忙中“一飛沖天”,躍起尋丈,隻聽得一陣纖細的錚錚之聲,數十枚暗器都打在屋瓦之上。
水雲歎道:“貧道怕她知我不死,再來趕儘撲滅,不敢在寓所養傷,隻得找瞭如許古怪的處所靜養,再過三個月,毒氣能夠漸漸拔儘。師父多數已喪在賤婢部下,這仇非報不成。隻是仇家手腕太辣,毒物短長,是以貧道不敢拖累朋友。”
袁承誌和焦宛兒緩緩下崗,走到一半,宛兒忽往石上一坐,悄悄抽泣。承誌輕拍她肩膀,低聲問道:“如何?焦女人,你不舒暢麼?”宛兒搖點頭,拭乾淚痕,若無其事的站了起來。承誌心想:“這一來,她金龍幫和仙都派雖化敵為友,但她殺父大仇如何得報,卻更迷茫了。也難為如許一個年青女人,竟然這般結實。”